四鬼不知道她是不是说真的。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还是扶乩开口：“如果你想合作，其实也可以选我们。”

金玖看向对面的四鬼：“你们？”

扶乩争取道：“我们没有游戏黑心，我们要的也不多，而且最重要是…”扶乩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是在下定决心，最后眯着眼睛道：“我们没你厉害，和我们合作会让你更放心。”

这句话就差说，我们很弱，很好掌控。

扶乩眯着眼，努力把苦涩逼回眼睛里。

她都不敢想象，她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是她对不起祖先啊，是她堕了冥族威名啊！

可是，苦啊！太苦啊！这几百年来的日子太苦了啊！

其余三鬼默默伸出手。

从后面搭上扶乩的肩膀，给同伴鼓励，不丢人，她们弱也确实是他们赢得合作的优势。

不丢人都是为了以后。

场景十分感人，连伊万都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悲伤。呜咽着智星苦啊！

然后金玖不笑了：“我以为你们至少是聪明人。”金玖的后半句是，却在该谈利益的时候谈感情。

悲伤的气氛戛然而止。

沈丛芯也终于控制住自己。她刚刚差点儿就张嘴说情。

但是她忍住了，不太分场合的心善，是她的缺点和软肋，沈丛芯再一次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

并且坚定的和顾深站在金玖身后。

火堆燃尽，还算热闹的气氛随着火堆燃尽而消失。金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飞灰说：“诸位来日方长，我觉得诸位可能还需要好好想想。”

伊万被留在原地，他对着金玖的背影翻个白眼，含糊的骂了句：“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