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列里摆了摆手,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这次过来也只是得知这里需要一位心理医生的协助罢了。”
“那就麻烦您了。”
现场指挥一边说着,一边给瓦列里带路,朝着停在居民楼外的一辆救护车走去。
“案件的大概情况不知您了不了解,我就简单和您说一下。”
“一小时前,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该小区有人携带凶器入室盗窃,被主人家发现后发生冲突,最终造成了两人死亡,凶手目前还未落网。但经过小区的监控调取,我们可以确定凶手并没有离开案发单元楼,他还在这栋楼里。”
瓦列里皱起了眉头,说道。
“听起来这是一桩突发的刑事犯罪,但案件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疑点,就算有,那似乎也不是心理学的范围,为什么你们的领导会提到现场需要心理医生的协助呢?”
现场指挥叹了口气,说道。
“那是因为我们发现案发现场还有一位幸存者,并且可能是最关键的目击者。”
“但是,他似乎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我们担心这可能会导致他的生命健康出现问题,同时也会对案件侦办造成影响。”
说着,现场指挥与瓦列里来到了救护车的旁边,对着敞开的车厢门,现场指挥让开身位,向瓦列里展示道。
“您看……”
瓦列里向救护车内看去,只见一个年纪不大的瘦弱少年坐在担架上,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毯子,低垂着脑袋,双目无神,脸颊上还沾染着些许血污,凌乱的头发粘成片块,上面满是凝固的血液。
瓦列里的瞳孔微微一震,他不由自主地咬了咬牙。
同时,一旁的现场指挥凑到他耳边,低声悄言道。
“他应该是被害人的孩子,之所以说应该是因为我们没办法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信息来。在案发现场被发现的生还者只有他一个人,从我们找到他开始,他就一直是这个样子。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说,问他要不要喝水,他也不答,就一直保持这个姿态。为了防止造成进一步的心理损伤,我们也不敢多问……”
“公安的具体资料一会儿就能调过来,不过我们大致可以判断,这八成是一起几近灭门的惨案,一家三口好像只活了他一个……”
“领导对此非常重视,毕竟今天还有很多省里的人在开会,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