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重华皱眉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被察觉。
但他并没有争辩,仍是道:“我一定会小心的,我会好好查的。”
林宝月想了想,又提醒他:“虽然张光宗那儿看起来很不靠谱,但还是要盯一盯的,他这个人气运很古怪,说不定哪天哪句话,就让他想到什么,就会有进展的。”
卫重华认真应下。
至于那胡破竹,她没听过他的名字,所知又太少,无从分析,所以没提。
卫重华很快就走了,林宝月送他出去,回来在三哥床边坐下,随手帮他捏着胳膊和肩膀,缓解酸痛,一边问:“哥,聊了半天,聊出啥有价值的没?”
林三郎笑道:“没有,只是闲聊。但听他的意思,当今陛下,似乎收了许多义子,这些义子大多是孤儿,皇爷会视每个人的资质,教文教武,倾力培养,虽然名义上是义子,但其实极少见到皇爷,平时就是关在院中,由各个教头来教导……”
林三郎差不多把卫重华整个人生经历问了出来,主要是卫重华在身份暴露之后,不觉得这些需要隐瞒。
林宝月不由点头,心说怪不得,怪不得卫重华有时显得单纯,天天被关在一处苦学,门儿都不出,阅历不足,象牙塔中长大,单纯一点也难免。
林三郎看着她,轻咳道:“我觉得,卫大人对你,似乎有些不同,而且卫大人文武双全,长相俊秀,咳咳……也确实不错。”
林宝月挑眉。
卫重华长得是不错,但好看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她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身为一个资本家,她的原则就是,好看就多瞅两眼,但绝不可能为此影响决定和判断,更不可能一辈子绑在一起。
林宝月笑道:“三哥,你别跟娘亲说……我是不会嫁人的,有首诗里这么说,‘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我自己活着就挺不容易了,我傻啊再多戴个枷锁在脖子上,多伺候一个男人,还得伺候他一家子,我脑子被门挤了吗?”
林三郎就这么看着她,满眼无奈,林宝月嘻嘻一笑就走了。
她还一堆活儿呢,哪有空儿讨论这种无聊的事情。
她先上商城看了看。
如今市面上,一石米是650文左右,50两银子能买好几千斤。
而商城最便宜的米,一斤九毛多,买一千斤才九百块,她准备就买一万块钱的,然后再拐个弯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