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朱由检坐上一辆低调质朴的马车。
“大伴,去通达酒楼听曲儿吧。”马车中传出声音。
“是,主子。”王承恩挥动马鞭朝着北京城西走去。
通达酒楼位于西城最繁华的坊市地带,有着极具特色的经营理念,已经在大明开出许多连锁店,也是近些年京城的达官贵人最喜欢去的地方。
“爷,您几位?”酒楼外,跑堂的伙计看到门口的马车,赶忙上前招呼。
“开一间最好的房,我家主子要听曲儿。”王承恩说着,丢给伙计一锭银子。
“好嘞,您这边请。”伙计前方引路,带着主仆二人极为低调的上楼。
片刻后,跑堂伙计从怀中摸出银锭,习惯性的翻看到底部,顿时眼中一亮,赶忙跑去后院。
“掌柜的,在么?我是小毛。”
房门打开,一个中年人出现:“小毛,你不好好干活,干啥呢?”
“嘿嘿,掌柜的,我想给家里寄些银子。”伙计呲牙一笑。
掌柜闻言推开房门:“就你事多,进来吧。”
伙计进门顺手关起房门。
“东西呢?”此时的掌柜脸色变得严肃。
“掌柜的,您看。”伙计从怀中摸出银锭。
掌柜非常仔细的看着银锭底部的甲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息,眼中带着一丝激动。
“确是主子来信,在那个房间?”掌柜问。
“天字一号房。”伙计答。
“好,我知道了,一切照旧,你先去吧。”掌柜摆手起身。
天字一号房内。
朱由检坐在高台上,看着下方的戏台上气质绝佳的女子团演奏,心中极为平静。
咚咚。
敲门声响起。
王承恩打开房门,掌柜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