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在看到巧克力上的凹陷,还有融化的痕迹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这一点了,其实三郎根本就有两只,那个巧克力上的痕迹,是狗咬过留下的痕迹。”
“正确的来说,其中一只叫次郎,它们就在去上坟的时候轮班,负责日夜负责着墓碑,之所以让你以为次郎已经死了,恐怕是为了顾虑你这位二太太的感受吧。”
汤浅千代子“原来如此,它只要在之前都是这么训练就可以一天只喂一顿,这么一来碰上风雪没办法去扫墓跟另一只轮班的话在家自然就不用吃东西了。”
粉川实果“那,二垣五年前在森林里看到的那条野狼……”
“我想,那恐怕就是次郎或者是三郎吧,把巧克力送给遇难者的也应该是它们。”
板仓创“这怎么可能,不过是两只畜生,哪知道要送巧克力啊?”
“你错了,它们不是普通的畜生!它们可是曾经在雪崩救过人命而获得表彰的山地救援犬,它们曾经接受过训练,在发现有人遇难的时候就会适时提供高营养价值的巧克力让那些遇难者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也正是如此,制作巧克力的活动才会限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考虑的就是气候产生的阻碍,至于死者脸上的血迹之所以会有一部分消失,也是因为次郎想借由舔舐的动作叫醒他的关系。”
酒见佑三“那你等一下,如果巧克力是被狗叼去的,那谁都可能是凶手啊。”
粉川实果“什么话啊?你也看到了,二垣在遭到凶手攻击的时候所拍到的那个沾上黑影的照片,你们这些白天不在场的人才有可能是凶手。”
“但是你不觉得那张照片很奇怪吗?那张照片用的是最后一张底片,在那之后底片就自动卷片了,底片在卷片的时候会发出金的声音,我想凶手应该也听得很清楚才对。”
“可是这名凶手却没有把那卷底片给带走,这也就表示相片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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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见佑三“有道理哦。”
粉川实果“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那张照片并不是在行凶当时拍下的场景,而是死者在白天没有刻意要照什么东西所拍的场景,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血在前天晚上就已经沾到镜头上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被菜刀切到手指的时候……”
“没错,当时他所穿的上衣只有腹部沾到血迹这点就是最好的证明,依我判断,血就是在那个时候沾到他掉在脖子上的照相机镜头吧。”
“之后,凶手先在白天让二垣先生用照相机拍下了有血影的照片,到了傍晚,再把早已等在案发现场会合的他加以杀害,把他的太阳眼镜稍微调整过就可以制造出他是在白天遇害的假象。”
“所以说,凶手就是你……甘利亚子小姐!”
粉川实果“亚子她,怎么可能会是凶手?你胡说!昨天问我们两个去找他的时候明明已经开始飘雪了,而且天色还很亮啊!”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要早点出门,如果风雪一开始变强让死者在碰面之前就先回到木屋的话她的计划也就前功尽弃了。”
“依我推断她之所以要在沾上血迹的照片之前先拍了两张全黑的照片呢,就是要让胶卷剩下一张底片,要是剩下三张底片,拍出来的照片就很有可能会让人发现血迹一直沾在镜头上不动的事实。”
“至于她会在行凶之前换上新的胶卷或者录影带也应该是同样的理由吧。”
“可是,这样我也有可能行凶啊。”
“你错了,只有亚子小姐才有这个可能性,这个犯案手法必须在行凶后把沾有血迹的底片放进照相机里,这么一来她就必须事先从死者的背包里把备用的底片全都拿出来。”
“要不然,行凶之后如果发现背包里还有别的底片的话,就没有办法辨别哪一卷是沾有血迹的底片了,所以,除了你在他受伤后一直负责照顾他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死者背包里的底片全都抽出来。”
“不然我们也可以看看你先行凶之后丢掉的那卷录影带里的内容,死者在昨天曾经拍下你在雪地中走向他的画面,那卷录影带是被三郎捡回来的,它一定是闻到装满了录影带的手提包是你的东西才叼回来的。”
“虽然我还没确定那些录影带里的内容,不过其中一卷带子标识的是四年前的日期,我想那卷恐怕是你的杀人动机吧?”
甘利亚子“没错,那卷录影带就是之前的老板为了救我那因为受伤而无法动弹的哥哥一起被雪崩吞噬的画面,竟然有人能够残忍的站在不远的森林里拍摄那种镜头。”
粉川实果“你是说二垣他见死不救,一直在拍摄那个画面?”
“对,以前我哥就一直反对我跟佳贵走得太热络,其实我会发现那卷带子也是在佳贵受伤之后到他房里找换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