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天想了想,也明白了穆克登话里的意思,他还是改不了以现代人的思维去看待一些事情,其实这个时代的平民哪权力说出自己的想法,唯有服从上位者而已。
出乎赵凡天意料的是,跟着他来的这些死士非但没有丝毫不满,反而一个个跃跃欲试,似乎比他还想继续追击山贼,虽然一时想不明白,但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个好消息。
穆克登一挥手,身后雁阵一字排开,已经变成一条直线,刀锋所指,朝山贼逃窜的方向继续追杀下去。
赵凡天一马当先,身后的骑兵如洪流般紧随其后,掀起漫天尘土,所过之处只留下遍地残肢。
大地在战马的冲锋下剧烈地震颤,隆隆的马蹄声如同催命的战鼓,被鲜血染红的马蹄践踏着残破的尸体,将逃窜的山贼碾成肉泥,四处逃窜的山贼如同野草般成片倒下。
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戮,逃跑的一方根本无法对赵凡天等人构成任何威胁。
偶尔有绝望的人返身,想要和这些屠夫拼命,但冲在前方的赵凡天立即教育他们,如果继续跑下去,或许还能多活片刻。
终于,逃跑的山贼心理崩溃了,开始有人丢下手中的刀剑,跪在地上,高举双手,痛哭求饶,再无往日的不可一世。
有了第一个带头投降的人,其他山贼也有样学样,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乞求那些人放过自己。
不过一盏茶功夫,除了少数还在亡命狂奔的贼酋,漫山遍野已都是下跪乞降的山贼,他们瑟缩地跪在山道、树林间,噤若寒蝉,只有受伤倒地的马匹还在痛苦地嘶鸣。
赵凡天勒住缰绳,有些错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就结束了?
这时,穆克登气喘吁吁的跑上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脸上难掩兴奋之色,他激动的对赵凡天说道:“赵大侠,我们胜了,两百人全歼曹州数万贼寇,您足可凭借此役,在史书上留下姓名。”
要知道,为将者,封侯拜将虽是每个人的追求,但封狼居胥对他们的诱惑更大。
试问,谁不想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这是何等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