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天潇洒的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躲过了这场血雨,落在几个血人面前,用手里的刀尖指向几人,缓步向他们靠近。
那个长衫老者已经吓尿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只是不住的哆嗦,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两个长随似乎精神已经崩溃了,大喊一声,拔出腰刀,一前一后的向赵凡天冲了过来,赵凡天也不废话,一记窝心脚就把冲在前面那人踹飞出去。
又上前一步,举刀上撩,一条还抓着腰刀的手臂便飞在半空,那人还没感觉到痛楚,赵凡天另一只手已经如同钢爪一般扣住了他的喉咙,稍微用力一扯,往地上一丢,那人就已经没了动静,只见咽喉处有一个大洞,还在汩汩的向外冒血。
赵凡天厌恶的甩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弯下腰在死掉那人的裤腿上擦了一下手,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县令。
池州县令早就没有了大堂上的威风,三角眼里满是惊恐绝望,背靠着墙,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下湿了一大片,可以闻到一股恶臭,应该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见那个凶人看向自己,就像看一个死人,眼睛里没有半点波动。
县令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是朝廷命官,杀了我,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无你容身之地。”。
赵凡天笑了,眼睛满是嘲弄,他笑着说:“难道我放过你,就有了容身之地?”。
说完,上前半步,手里的睚眦轻轻一挥,县令的脑袋就滚落在地上。
赵凡天正要转身离去,突然,身侧那个跪着的老头哭喊道:“好汉饶命,我只是这狗官的师爷,没有做什么恶事。
但我知道这狗官的罪证,以及他贪墨银钱的去处,好汉爷若放过小人,我愿意带好汉去取狗官的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