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头喘了两口气,嘴里开始叽里咕噜的念诵咒语,显然还是不死心,还是想要害人。
但可惜他碰到的是被罚写作业的大猫,气正不顺,可是有了发泄对象,岂会让他如意?
一板锹打断这飞头施法
“装死我就不计较了,问你话,还敢念咒,当猫爷是纸糊的?”
说完,从怀里摸出一个二踢脚。
见赵凡天看着自己,才讪讪道:“赵大爷,别误会,这都是我以前造的,我真的改过自新,再不碰这玩意了!”
“为表决心,我现在就销毁以前的存货。”
说着,又摸出几个麻雷子,对赵凡天说道:“赵大爷,还得麻烦你开一下宝贝的禁制,我给这脑袋加个餐。”
一顿麻雷子二踢脚下来,那个飞头果然老实了下来,不敢再诅咒了,但依旧一问三不知,死活不张嘴。
即使大猫将铁锹都拍变形了,这货却一个字都不说,倒是个硬茬子。
赵凡天说话了,“大猫,把你的黑狗血拿出来,好好伺候伺候这个飞头。”
刚才还一言不发的飞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死死的盯住赵凡天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来历?”
赵凡天笑了笑,说道:“我若是猜的不错,你是南洋的术士吧?”
“你这门邪术应该叫飞头降,初练之时,会带着肠胃飞行,见到活物便需要吸血,练至大成,便不需吸血,你飞行的时候并没有见肚肠,应该是练成这门邪术了。”
“练成飞头后,据说可以刀枪不入,但飞头最怕黑狗血和阳光,我想你负隅顽抗,也是等着幕后之人来救你吧。”
那飞头更慌了,“胡说,我们飞头降无法可制!”
这时,大猫已经将黑狗血取来了,这货搞了满满一盆,放在飞头面前,狞笑道:“既然不怕,猫爷就给你洗个澡。”
飞头开始求饶了,“几位仙师,念我修行不易,饶了我吧,我愿意将降头术的口诀讲出来。”
赵凡天一抬手,让大猫暂时停下,对小柳儿说道:“把纸笔找出来,记录他说的降头术,大猫负责继续揍他,别让他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