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衙役一个都没敢动,抬头望着自家老爷,却见他挥了挥手,
“照办就是。”
不多时,原告,也就是那个刘氓的老爹被带上公堂。
公案已经被赵大爷拍碎了,陈其善只好拍了一下巴掌,有气无力的说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上告?”
地上跪着一个矮胖的老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名叫刘侬,告的是邻人王子服一家。”
“我儿刘氓因为被邻家的媳妇施了妖术,死在了邻家后院,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不等陈其善问话,赵凡天开口道:“不要避重就轻,讲清楚,你儿子是怎么死在邻家的,因何而死?”
刘侬见糊弄不过,只好将当日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赵凡天不看这个刘侬,问陈其善道:“陈昏官,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其善这次不敢再下定论了,小心翼翼的说道:“到底刘氓死在了王家,总要将那个王家媳妇传来一问才能知晓。”
赵凡天瞪了这厮一眼,“糊涂虫,这点屁事让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亏你想的出,看我怎么问。”
说罢,他转头看向刘侬道:“刘侬,你儿子半夜不睡觉,光着屁股爬到邻家做什么?”
刘侬自然不敢回答,只是磕头,却不说话。
赵凡天嘿嘿一笑,“我来替你说吧,定然是看上了邻家的媳妇,非奸即盗,依照律例,可当即打死,而主家免责!”
说完,问一旁的书吏,“我说的可对?”
书吏自然不敢隐瞒,忙道:“没错,夜无故入人家,打死无罪,自唐代起便有此律。”
赵凡天继续道:“我记得还要追究此人是否有同谋哩,刘侬,你是否知情不报?”
刘侬登时吓得拉了一裤兜子,连忙喊冤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然也不会周围人闹起来,才赶过去,邻人都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