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开始憧憬自己成为县长的画面,如果在三十五岁之前成为正处级,一定还有发展空间,成为通安市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已经被胡文翰画的大饼蒙蔽了心智,杀人的恐惧完全被狂热淹没了。
语气坚定地说:“请胡县长放心,我一定把丁四爷除掉,为民除害。”
“好。”
胡文翰颔首道:“我给丁四爷打电话,约他见面,就说让你给他送东西过去。”
“等靠近他后,就给他注射药剂,他就会全身瘫痪不能动了,并不会马上死。”
“他手里有我的一段录音,跟他说交出录音就给他注射解药。”
“好,我知道了,一定笔逼他交出录音。”
胡文翰随即拿起手机拨打拨打丁四爷的电话。
市区街道边停靠着一辆不起眼的五菱面包车。
车里坐着两个穿便衣的刑警,一个拿着单反相机,一个拿着望远镜。
两个人都将镜头对着几十米外的一家沿街的茶楼门口。
除了门口上方鸿运茶楼的匾额,茶楼与两边的店铺没有多少区别,都是三层的沿街楼,而且还是三十年前的老建筑,没有任何的特色。
两个人的镜头中出现了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茶楼面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从车里出来,身穿笔挺的西装,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侧脸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迈步向茶楼里走去。
举着望远镜的刑警问:“小丁,拍下来没有?”
“拍下来了,马上传回指挥中心。”
公安局指挥中心的指挥大厅内。
葛孺业坐在一张控制台后,对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刑警小丁刚拍摄的照片,一个男人迈步走进街边的茶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