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梁山军马,那些官军不都是青州兵马嘛,身上穿着尽是青州兵服饰,连旗帜都是新制的,哪里有一点梁山军马的影子啊!”
闻言,燕顺和郑天寿纷纷仔细望去,确是如王英所说,那些军士的衣甲服饰都是青州兵样式,手中兵刃亦是官府制式,除了军势阵列比官兵多了一些严整外,半点区别都看不出来。
见此一幕,燕顺惊惧的内心稍加安定不少,郑天寿倒是不明所以,心中自忖道:分明是青州兵马,怎得会打梁山旗号?
不待郑天寿想清楚,王英就愤愤骂道。
“这领军的贼厮鸟定是哥哥所言的黄信无疑,我真是去他***的!”
“这贼厮鸟打的什么旗号,凭白教爷爷我吃惊一场,若是教我抓住他,定将他生吞活吃了,一片片将他肉给剐下来,让他看着爷爷是怎么吃他肉喝他血,管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这贼厮鸟——”
言犹未绝,王英的满腔怒火就被郑天寿给打断了。
“若是那青州兵马都监黄信领兵,打得旗号如何会是梁山的?”
“梁山现今和朝廷作对,双方打得如火如荼,在高唐州连当朝太尉童贯都领军在青州前,若是得知黄信敢打着梁山旗号出没,休说是黄信,便是那青州知府也吃不消这般大的罪责。”
“如此浅显的道理我都晓得,没道理黄信会不知道,那青州知府会不晓得啊!”
“我虽来青州不久,可也知道那青州慕容知府是个奸诈狡猾的奸贼,如此小人,如何会明知此事于他不利,还要容许黄信打着梁山旗号?”
“且梁山为贼出身,官军打着贼匪旗号剿贼又是何理?”
“若是想鱼目混珠,那这般打扮岂不是多此一举,教人一眼就能看穿,哪有什么作用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