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宋听澜见到张清歌的次数也都不多。
因为,大多时候,张清歌都泡在宋远山的院子里。
毕竟,现在的宋远山还是身体抱恙,不能下床的阶段。
张清歌前来探望顺便“侍奉”也是应该的。
也是因此,上京城中的百姓们还都在传张清歌有情有义,对宋远山也是用情至深。
即使宋远山现在命不久矣,她也不离不弃,可谓是女子的典范。
张清歌以前追在谭清仪身后而坏掉的名声,现在也彻底扭转了。
甚至还有夫人公开表态,张清歌此举高风亮节,是女中豪杰。
为此,张清歌还坐在宋听澜的房中笑了一个时辰。
宋听澜见状还打趣道:“你还笑,要是让那些夫人知道了,你来是为了谈情说爱的,恐怕又会传你几句不守妇道呢!”
张清歌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随便他们说什么,我又不在意。”
“你知道吗?现在她们还有的再传,说若是你哥去了,我就应该为他殉情呢。”
“这些人啊,每天就是闲的没事干了,每天就盯着别人那点事,然后道德绑架别人,要是别人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做,那她就是错的,她就该死。”
闻言,宋听澜随口打趣了两句。
“那她们可想错了。
就算是我哥哥死了,你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人的生命自有定数,大千的生活绚烂多彩,我们怎可因为一人的离开,而放弃自己的万千生活呢。”
“你说是不是?”
宋听澜说完,就一直等着张清歌附和的声音。
但是,张清歌却一直没有说话。
宋听澜不由停下正在绣着荷包的动作,抬头望向张清歌。
却见张清歌正安静的坐着,面色苍白,眼神有些恍惚。
她看向宋听澜,指着自己的心口处,轻声道:
“澜儿,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现在只要想到远山哥哥可能会死,我这里就止不住的痛。”
宋听澜听了,不由将手中的荷包放下,缓步走到了张清歌面前。
让张清歌趴在了自己的怀里,她才轻声道:“你放心吧,有霍大夫在,哥哥不会有事的。”
话落,甜杏匆匆来报,说苏酥来了。
见状,张清歌也站起身来。
“那你们先忙吧,我再去看看远山哥哥。”
宋听澜见状,又安慰了张清歌几句,这才让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