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的思维变活跃了,这是好事。”
听到对方这样回答,黄师行赶忙捂住口不再继续说下去,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的心里只留存服从。
“过三天我再来,希望不要出岔子。”
“贵客捣乱怎么办?”
“不死就行。”
黄师行的镜片里反射出房门闭合的景象,对方带着皇冠离去,黄师行也没兴趣跟一个沉睡的人聊天,呆在这里自讨没趣,不如去号召信徒,在平川街干一票大的。
可怜的马长安几人,被当成众矢之的,面对媒体的围追堵截,没等他找到脱身之法,就被围在中间,推搡着前往街尾的咖啡馆。
“老邓!快想想办法!他们吃人不吐骨头的!”
马长安几次想要拔枪,可手指触碰到气枪握把时,胸腔却没有勇气可用。
“我们会安全的,去咖啡馆又不是刑场。”
邓鸣泉被强行按到椅子上坐下,有服务员端来几杯咖啡,依次放在每个人面前。
方桌另一侧,一位头戴高礼帽的老者,拉开凳子、放好手杖、屈膝坐下、摘下白手套放在一旁,优雅缓慢地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无处不彰显着他的修养。
中世纪老派贵族的典范,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卷曲的雪白胡须,遮掩不住整洁明亮的牙齿,说话时自然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奏响即将进行谈话的前奏。
“初次见面,首先欢迎你们来到十二号地下城,在下安德鲁·李,平川街的地产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