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脚步不曾虚浮。

三人坐在包厢里说了几分钟场面话。

程宇宵敬了一杯酒，借故出去接个电话，把空间和时间留给二人。

“佟关长，我再敬您一杯！”

陆正端起酒杯，心里组织着接下来的措辞。

他针对佟珊展开过调查。

这位年轻漂亮，大方的副处级海关副关长，业务能力强，交际能力强。

不收钱收礼。

在业内业外口碑非常不错。

连续两年被海关总署评为系统内清正廉洁标兵。

陆正根据自己交往过的一些官员经验判断，感觉佟珊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正廉洁。

一个善于交际的女人，逢请必到，吃吃喝喝的行为，是怎么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光吃不办事的行为，好像是有悖常理。

比较一下李仲飞，就能发现二人的本质不同。

李仲飞从不接受宴请。

做事有原则，基本做到公平公正。

不管你是一个企业，还是直接下属，只要工作做得好，就会给予表扬和支持。

比如说程宇宵的工作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