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你昨天明明说过,只要我跟祁若雨结婚就放过聂氏吗?”
沈肆轻笑了一声,“我是答应让聂氏继续活着,但好好活着和苟延残喘地活着,不都是活着吗?”
“你别太过分!”
聂维清死死攥紧手机,手背青筋凸起,脸上都是无力的愤怒。
“你要是不想要聂氏,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收购了。”
沈肆语气平淡,似乎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般。
聂维清清楚,他这句话是在威胁自己。
如果不想要聂氏,沈肆随时能让聂氏易主。
“沈肆,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兄弟!”
他语气愤怒,沈肆却丝毫不在意,“早就不是了,不是吗?”
从他打算对付季以柠那一刻,他们之间就站在了对立面,现在更是成了彼此的仇人。
聂维清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重新联系董成。
“去看一下公司账上有多少流动资金,另外,召集股东半小时后开会。”
掐断电话,聂维清看都没再看病床上的祁若雨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接下来一个月,聂氏的合作不断被抢,公司也渐渐衰弱,从原本深市一个大企业变成了末流,甚至都排不上号,聂维清也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至于祁若雨,聂维清不敢让她死了,毕竟沈肆说过,要是祁若雨死了,他会立刻让聂氏破产,让他一无所有。
多可笑,以前他幻想着有一天能娶到祁若雨,现在祁若雨真的成了他的妻子,他们却两相生厌,恨不得对方死。
温敬红把季以柠跳崖的事瞒了一个月,季伟宏终于知道了。
因为受不了刺激,他直接晕了过去,三天内医生抢救了好几次才抢救回来。
醒来后,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拒绝吃东西也拒绝治疗,显然是不打算活了。
温敬红劝他劝不动,把饭丢进垃圾桶里坐在病床边哭。
“好,都别吃了,我跟你一起饿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