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沈肆眉头皱了皱，声音低沉了几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季以柠疑惑地抬头，“没有啊，怎么了？”

“感觉你今天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季以柠摇了摇头，“没有，你先坐下，我给你换药。”

沈肆看着她的目光深了几分，却没有继续追问。

“好。”

沉默着给沈肆换好药，季以柠把换下来的东西收拾好看向他，“你回去吧，我也要工作了。”

沈肆盯着她，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开口：“我昨晚没回去，你生气了？”

季以柠愣了一下，“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对我的态度很冷淡，应该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让你生气了。”

对上他温柔的双眸，季以柠下意识别开目光。

“没有，可能是昨晚有些认床，所以没休息好。”

“真的？”

“嗯，你昨晚在公司处理了一夜的工作，应该很忙，而且你在实验室待太久也不合适，我们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沈肆挑了挑眉，“为什么要低调？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我跟沈晏之才离婚没几天，而且上次你在公司门口已经够高调了，我不太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

沈肆本想说她跟他在一起，注定要被人关注。

不过见她说的认真，还是同意了。

“我可以给你时间适应，但我不想等太久。”

听出他语气中的强势和霸道，季以柠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在公司就尽量少接触，我中午也不去你办公室吃午饭，就跟薛明明在食堂吃。”

沈肆眯了眯眼，双眸中闪过一抹危险。

“你是不是后悔了？”

季以柠说出中午不跟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沈肆终于察觉到，她显然是在躲他。

她神色有些茫然，“后悔什么？”

“你说呢！”

沈肆的脸黑了一半，“先是说要低调，现在又不肯跟我一起吃午饭，你显然是想躲我。”

被他说中心思，季以柠顿时有些心虚，下意识反驳，“我没有，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们现在的关系又变了……我需要时间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