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便说道:“你不跪,你弟弟的血就会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
他回头看了看弟弟的腿,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
只见他的双腿慢慢地跪了下来,快要挨到地面的时候,我一把将他扶了起来。大李鑫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什么意思?”
我由衷地说道:“你是个有骨气的人,我佩服你这样的人。”
我让张典喊来一辆黑车师傅,给了司机 100 元,让他拉着大李鑫的弟弟去医院。然后,我拍着大李鑫的肩膀说:“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大李鑫领着两个人将他弟弟抬上车,然后向我道了声谢。我并未回话,而是将兄弟们一一扶起。看着他们一个个狼狈至极,有的上衣已被扯得破烂不堪。
大家挤进车里,一同前往小诊所就医。兄弟们身上虽都挂了彩,但都知晓这场战斗我们胜了,且知道我有枪,都兴奋地高呼“天哥牛”,身上的伤痛瞬间被抛诸脑后。
到了小诊所,我们都接受了包扎,可把大夫忙坏了,整整三个小时没有停歇。
待包扎完毕,我对大伙说,等大家伤势好转,我们再一起吃饭喝酒,就定在一个星期后,毕竟身上有伤,喝酒怕引起发炎。
大李鑫他们到了医院,大夫看到是枪伤,又见他们年纪尚小,便报了警。不过大李鑫倒也有趣,并未将我出卖,只是谎称遇到了劫匪,不给钱就被开了一枪,劫匪还把钱都抢走了。他的这番谎话,让警察叔叔忙活了好几天,最终也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