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燕回道:“先生说笑,他要真想走,还能把他绑在这不成。再说爹爹明年开春还不定在不在南京了。”
此时,亭子外的湖边有一名契丹人快步跑来,呼呼地喘着粗气,到了亭子前一拱手,声音洪亮道:“大人,有中京来的急信!”
“知道了,”萧思温有些不耐烦,对亭子里的众人说道,“真也没个闲时,不是这有事就是那有事。我先去了。”
公孙离笑道:“大人有事去忙,我喝了酒吹了风,也是头昏脑涨的,一会也准备回去了。”
随后,萧思温匆忙离去。萧燕燕和孙延召也一同告退。亭子里只剩下公孙离和书童明月。
明月到亭子里收拾酒杯,问道:“先生今日破了戒喝了酒,本该开心才是,怎么眉头也不舒展的。”
“咱们好像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公孙离低声道,“方才来的那少年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先生,莫非他也是……”
“这谁又能说的准了,刚才我问他,他回答的也算是滴水不漏。”
“先生,此行容不得半点差错,要不我去……”明月的做了一个劈砍的手势。
“说过多少次了,不可滥杀无辜,”公孙离不悦道,“非到万不得已,断不可节外生枝。既然你师父把你送到我身边,一切就都由我做主。”
明月赶紧回道:“先生说的是,明月知错了。”
公孙离沉吟片刻道:“此人的底细还需细细查明,既如此,这个程杰就由你盯住了。”
明月兴奋的高声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