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赢定了!”
站在须佐额头的驾驶室中,宇智波斑一副睥睨的姿态,猩红的写轮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已经入手两只尾兽的他,肯定是这场竞赛的最后赢家,
只见天狗翅膀一震,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海平面的深处探去,根据空界的情报,那只乌龟似的尾兽,就在离陆地不远的浅海中,时常会逆流而上,进入陆地湖泊活动,
而另一边,大海深处,牛鬼正全力催动着八条触手,朝着矶抚生活的浅海赶去,
先声明,我牛鬼大爷,只是去保护矶抚那个胆小鬼~
“矶抚,我快到了,你躲哪去了?”
眼见进入三尾的地盘,切到尾兽的专用频道,牛鬼大声呼唤着矶抚,
“我就在你下面~”
“哈?你光把头埋到沙子里有啥用?”
满头黑线的牛鬼,看着卧在浅海底,看不到头的矶抚,忍不住翻了白眼,出声提醒道,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矶抚龟龟祟祟。
“别怕,本大爷来了!”
牛鬼落在矶抚身边,强劲的触手拍了拍它的龟壳,言之凿凿的保证道,
“那可太好了,我们一定可以.”
“轰!!!”
就在矶抚高兴之际,一道巨大的斩击划开海面,蓝色的查克拉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力,朝着两只正在寒暄的尾兽,席卷而去,
“小心!”
不用牛鬼提醒,矶抚在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已然缩进了龟壳中,化身铁王八,
“可恶!”
而作为目标之一的牛鬼,看着迎面而来的蓝色斩击,怒吼一声,伸出自己强健的双臂,接住了这看似虚无,实则凝实的斩击,八条触手紧紧吸在地面,浑身肌肉虬结,口中更是凝聚起一个光球,试图反击。
“哦?竟然有两只,真是意外之喜!”
就在牛鬼的尾兽玉,即将成型之时,两只尾兽耳边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两兽同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试图辨认凶手,
“那双眼睛,是因陀罗的气息!”
愕然间,牛鬼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牛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看着站在海底中,挥舞着长刀的蓝色天狗,它硬是被控了十秒,
同时,牛鬼手中劲一松,斩击径直撞在他壮硕的胸肌上,炸起一阵水花,留下一道狰狞的伤疤,但在尾兽强悍的治愈力下,这道伤疤正在迅速恢复着,
“不对,它是蓝色的~”
探出头的矶抚,同样一脸懵逼,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盲点,老头子的那个大儿子,操纵的是紫色的巨人,而眼前这个,却是蓝色的,而且尺寸也小了不少,
“呼~不是那个家伙就行。”
经过矶抚的提醒,牛鬼这才如梦初醒,甩了甩自己牛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宇智波斑,长长的吁了口气,
“乌龟和章鱼嘛?奇怪的组合,算了,成为写轮眼的奴隶吧!”
站在须佐内的宇智波斑,不会被水压所影响,哪怕现在身处海底,也对他本人不造成任何困扰,端详了一番矶抚和牛鬼后,他便收回了好奇的目光,猩红色的眼中流光一闪,缓缓说道,
“不好,矶抚,快跑!”
千年前,曾经吃过写轮眼亏的牛鬼,感知到宇智波斑眼中阴冷晦涩的瞳力,瞬间就将群友消失的缘由,
猜的大差不差,肯定是眼前这个带有因陀罗气息的家伙,用瞳术控制的其他尾兽,它们这几枚仅存的硕果,马上也要惨遭毒手,
“哈,你说什么,他就一个人,我们两并肩子上,还不是”
一向谨慎的矶抚,难得硬气一次,仗着有八尾牛鬼在身边,当即叫嚣着要给眼前的人类好看,在它看来,宇智波斑这么“袖珍”的须佐,肯定没有因陀罗厉害,
这一次,它无需龟缩,
矶抚,它站起来了~
“轰~”
只听矶抚的声音戛然而止,牛鬼当即疑惑地转过头,却见三尾的那只独眼,已然被映射入一只猩红色写轮眼,整只龟身,也像离弦的箭似得,朝它撞来,
矶抚,使用火箭头槌!
牛鬼见队友叛变,却未曾感到有多诧异,它的牛眼又不是白长的,那么大的写轮眼它还是能看到的,
面对来势汹汹的矶抚,牛鬼当即操纵着八只触手,朝其卷去,试图控制三尾,
但是事与愿违,身后的宇智波斑根本不给它机会,蓝色的天狗,挥舞着长刀,径直朝着牛鬼砍去,
“哼~吃我大墨汁!”
眼见腹背受敌,牛鬼气沉丹田,触手中间的隐秘位置,突然喷出漆黑的墨汁,瞬间染黑了整片海域,而它则准备趁机跑路,顺便把凶手的信息,告知给远在陆地上的九喇嘛,
“九尾九尾,抓捕尾兽的凶手,是因陀罗的后裔!”
刚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九喇嘛,正欲趁黑溜号的牛鬼,刚迈出的步子,就被一只蓝色的大脚给踩住了,
“咳咳.你礼貌嘛?”
无论牛鬼如何用力,踩着自己触手的大脚,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它只能出声谴责道,
“我同意你离开了嘛?”
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牢牢踩住八尾的触手,宇智波斑淡漠的看着它,冷冷的说道,
“尾兽玉!”
眼瞅着宇智波斑和自己如此之近,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牛鬼不假思索的张开血盆大口,黑色的光球瞬间凝聚,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尾兽玉朝着须佐的脑袋,激射而去,
“哼哼,叫你装B~”
“轰!”
巨大的尾兽玉,直接命中须佐的面门,在海水中激起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爆炸所产生的强力冲击,然宇智波斑后退了半步,牛鬼得以重获自由,
“矶抚,抱歉了,我会回来救你的。”
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三尾矶抚,牛鬼心中微凉,但是此刻它身单力薄,断然不是这个因陀罗后裔的对手,随即八条腿同时用劲,朝着大海深处逃去,
“咚~”
然而,蒙头逃窜的它,突然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硬物,眼冒金星的同时,摸了摸发酸的牛角,抬起头一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