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宗冷笑道:“金春秋,你不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大唐为何发兵攻打我们新罗?还不是因为你和金庾信鼓动高句丽人造反?”
“你们两个贪恋权位,贪生怕死,却拖累将士们战死沙场,连累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你但凡还对王上有几分忠心,怜惜新罗的百姓,你就该去向晋国公请罪!而不是想着将金城拖入战火!”
金春秋怒不可遏:“愚不可及!愚不可及!那不过是大唐皇帝的借口!大唐皇帝是想要吞并我们新罗!而不是想要我和金庾信的命!”
“大唐皇帝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分化我们!就是要你这样的蠢货上当!”
金廉宗冷哼道:“不必在这儿装作大义凛然故作姿态了,你不过就是惜命而已!”
为免节外生枝,金廉宗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当即挥手道:“把金春秋拿下!”
金春秋是文官,并不以武力见长,见到金廉宗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家将,金春秋当即色变。
他的护卫都留在了宫外,眼下是双拳难敌四手。
金春秋当即转头,语重心长道:“王上不要信了金廉宗这个蠢货的话,现在的新罗就如同到了大唐皇帝嘴边的肉,大唐皇帝是不可能放弃的。”
“和谈不可取!我们没有资格跟大唐和谈,我们唯有自救!”
金春秋说了这么多,指望金胜曼能阻止金廉宗,然而金胜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金春秋心里感到十分失望,他心里一下子明白了,金胜曼已经怕了,颓了。
他分外的怀念善德女王,如果善德女王还在世,绝不会如此丧气,只会将朝臣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金胜曼不及善德女王多矣。
家将们已经上前来控制住了金春秋,自始至终金春秋都没有反抗,因为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自他踏入王宫,此事已经成定局,要怪只能怪他没想到金胜曼竟然信了可以跟大唐和谈的鬼话。
见金春秋已经被控制了起来,金廉宗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吩咐道:“把他绑起来,一定要绑的结结实实,还有,把他嘴堵起来,一定要堵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