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曾经的褚忠,是那么的·········
不过,褚遂良没有开口,他只是深吸口气,望着自己这位亲侄,五味杂陈。
张楚抄着手,俯视着褚忠,轻轻一笑:“没记错的话,你叫褚忠吧。”
“秦川伯,弟子正叫褚忠。”褚忠回道。
“为何下跪?”张楚望着他,问道。
褚忠深吸口气,双眸坚毅:“多谢秦川伯栽培,让弟子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先前,弟子若是有什么不对,还请秦川伯见谅!”
张楚‘呵’了一声,摇摇头:“之前,你也没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
“谈不上什么见谅不见谅,只是你族叔拜托某家,想要把你带到正途之上,怎么?有些事,想明白了?”
褚忠用力颔首,感激的望着张楚:“弟子,已是明白了些许。”
“现在想想,之前的时光,是多么的荒唐,多么的······可笑。”
“这几日,在北山,弟子和老石头他们同吃同住,感受颇深,但,那时候距离顿悟,尚是有一纸之隔。”
“是这一次,弟子从北山逃出,在路上,遇见了一对祖孙,是他们,是他们让弟子彻底明白了秦川伯的用意。”
“也让弟子明白了,明白了民学之意。”
“昨夜,是民学四言,助弟子醒来,秦川伯,弟子想求,求秦川伯为师!”
“并且请求秦川伯,准备弟子,再前往北山!!!”
褚忠说罢,一头再用力磕下。
褚遂良在旁望着,咽了口唾沫,眼中竟是有些陌生。
这还是自己的侄子吗?
“哈哈哈······”张楚用力伸了个懒腰,笑了出来:“拜师,就不必了。”
“你也不必过多谢我,当初,是你二叔,求某家代为管教。”
“至于你从北山逃出来,呵,某家可从未说过把你困在北山的话,是你自己给自己划了一道牢笼。”
“你自己能够醒悟迈出自己的牢笼,是你的造化。”
“至于还想回北山,那就回去,北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正好,谯国公那边也很急,昨夜你也知道,下了那么一小层雪,这预示着大雪就要来了,在这一场大雪前,京兆二十多个县的百姓,还都在等着足够的煤饼过冬,你······你配合谯国公那边,完成此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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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事,担子颇重,生产,调配,运输各方面,还要和京兆府打交道,你若是不愿,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