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里的那件事纯属是她刚出来防备心不足的意外。
纤细的手顺着他的身体像是爬藤植物一样一点点往自己身上摸上来,然后仿佛抱住一个糯团子一样。
只听到重樱在自己耳边含糊着话语:“那你也可以试试嘛?就不想知道晕倒的话本小姐对你做些什么事情吗?诶……嘿。”
她故作腔调将声音拉长拉起,眼睛里明显的行动渴望,还有上下打量韦瑟个人的目光完全不加掩饰而暴露,变得明亮有着饥渴。
“惹……你好可怕。”
“哎呀,骗你的。”她突然又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不过你让我喝的话,我也会喝的哦。”
啦啦啦的小声话语在耳边响起
“哼,你自己就把它净化掉了是吗?”韦瑟想起大小姐似乎有些奇怪,要是两人喝酒的话。
每次必定是他先倒下……迷迷糊糊之中还有什么被扒掉,甚至第二天起来觉得有点虚。
虚到他觉得有些不对。
“你不会?”他敏锐察觉有一个可怕的猜想,倒吸气镇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后将脑袋靠向少女那边:“偷偷对我做了些恐怖的事情吧?”
他指了指某处,迎来的是重樱转移视线,还有不经意瞥见那舌尖尖伸出来略过嘴角边后心虚的躲闪笑容。
“没有啦,就是最多感受一下你的体液,让它们来回倒腾一下……”
“啊?!”他声音拖得又长又可怕。
“啊?”她张嘴表示自己不懂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心里一凉,韦瑟觉得熬夜跟这么危险的玩法比起来简直就是养生,他稳稳压住重樱的双肩,可不管那白色的肩带或是无意间卷上一半的单薄睡衣。
“算我求你了,听着!”
“嗯~你求我嘿嘿……”
为了守护自己的健康和生理功能,他郑重说道:“姑奶奶,别玩那种,太可怕了。”
他边说,腔调都快带上了一种老年人特有的哽咽:“我不想那天早晨发现自己连身体都控制不住……”
“没有那么严重,我看你好像反应很大的样子就停下啦、真的。”她浅笑一下,明示自己诚实又可爱。
韦瑟听完差点气没喘上来:“我不会就这样被玩坏了吧……说起来好像睡醒到现在都没有想去卫生间的想法。让我冷静一下、我……”
他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某种刚遇到问题的真实可能,那一瞬间好像也有某种反应机能传导到中枢意识,催促快点去一趟卫生间。
只是来证明自己没有问题!他毅然起身,去往从未有这一刻那么期待的神圣验证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