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剑修之所以成为战力最强的流派,就是因为他们把剑当做了延伸的根骨,损耗最小,伤害最高。
“论起天资,气府决定根基,根骨决定高度,往往二者不可得兼,”冯晓天颇为羡艳道:“看秦枫的表现,她这两样都是万中无一的好,飞升也并非难事!”
这种话秦枫在怀心派便没少听,只是经历了诸多变故,性格不似从前那般张扬。加之她不能修炼的心病已除,不必紧紧抓着自己天赋异禀这根救命稻草,因而并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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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修仙天资固然重要,还是要修心。”秦枫话锋一转,“我记得宗门招生不都是看气府吗?怎么临川阁看重根骨?”
魏西在脑中的情报中挑出了答案,“据传是修炼的路数要求,临川阁强手如云,实力不俗。”
“他们祖师爷就是根骨奇佳,底子打下来了,”家族在修仙界盘踞多年的冯晓天知道的内情更多,“他们都快成根骨展览大会了!”
“什么火根骨、水根骨、还有变异雷根骨、冰根骨,我记得还有一个阴根骨,据说常年在阴阳交界处待着。”
“你们说这些,到底能不能看出来谁赢呀?”
“林霰长老专门带土根骨的,”冯晓天正色道:“对上玩虫子的或许有胜算。”
“未必,”一直盯着擂台的魏西出言道:“阿祖玛似乎并未出招。”
台上的阿祖玛看似被吴泗年连番的土刺、翻地、流沙弄的无处遁形,只是魏西瞧她面容镇定,举止从容,见招拆招,全然不似被逼入绝境的样子。
吴泗年一开始也颇为谨慎,只是催动些普通的招数,根本不让对方近身。
南江的宗门往往都是部落制,部落里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些古怪东西,其中有气府的就成了修士,修炼的也都是本部落传了千年的秘法。
吴泗年心知这场比赛拖的越长,对方施展手段的机会就越多,因而加快了攻击节奏。
偏偏阿祖玛依旧从容不迫,一味躲闪。
吴泗年心一横,施法将他弄出来的泥土凝成四面土墙,要把对手活活挤成肉饼。
“到!”阿祖玛一声怒喝,密密麻麻的甲虫从泥土中钻出,潮水般涌向一脸震惊的吴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