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属官的回答,魏西一脸的惊诧,回道:“这么大?倒是罕见。”
听见这句话秦枫可以肯定魏西发现了什么,毕竟魏西和闲聊这个词天生不对付。
魏西还在发挥,“对了孙知县在什么地方?我们想看看他。”
“孙知县在主屋,本来他就应当住在那里。”
魏西三人谢过属官便告辞了,连道慢走的属官转身又钻进了证据里。
“什么情况?你是想到什么了?”拐到无人的地方,连钩漌赶紧问。
魏西靠在院墙上,额头上渗出了冷汗,秦枫赶紧去扶她。
“这事不干了,你这伤还没好全,好好修养才是正事。”秦枫担忧地看着魏西,这次魏西伤的是肋骨,走路都会牵扯到,难为她在旁人处忍住了痛。
“不可,”魏西缓过劲了,连钩漌把自己拄着的拐递给她,“这里面还有些事没弄清楚。”
“孙籍能知道这事?”连钩漌问道。
魏西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个鬼!借他遮掩行踪。”
孙籍这人也是程县丞的受害者,但魏西也就见过他一面,还是纯粹被绑在一条船上的关系,她怎么会去探望他。况且孙籍一直被程县丞钳制,知道的那点东西业已被魏西榨的一干二净。
魏西提他不过是迷惑庄易,“许向方的骸骨我们要是能找到最好,最差也不能便宜了庄易。”
秦枫和连钩漌都心知肚明魏西这是在泄愤。
但魏西的担忧远不止此:魏西可是被打晕了扔进了库房,县衙库房的大火就是她为脱身放的。
若非被庄易激怒,性子懒散的魏西断不会再管堂口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