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阳告罪一声,躬身后退,仇员外却又唤住他:“那将我害成这副样子的小子抓到了吗?”
宋天阳摇了摇头:“他跑不了的。”
“还有那扬州的小贱人,要不是她我能遭这么大罪吗,”仇员外嘱咐道:“抓住她交给我,不用你这个天师接引,老子便能让她欲仙欲死。”说到后来面露淫欲。
宋天阳狠狠地道:“员外安心等着,宋某一定让你达成所愿。”
仇员外摆了摆手,宋天阳撩开轿帘退了出去,仇员外将脚在踏板上轻轻剁了剁,马车缓缓启动。
宋天阳望着马车离开,头也不回地问道:“楼上还有多少人?”
一名护法站在他身后:“天师,大多数客人都已转移出去,余下不过五六人。”
宋天阳道:“一定要将人妥善安排,千万不能再出意外,否则咱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业很可能便毁在这场。”
护法听他语气消极,大吃一惊:“真有这么严重?”
宋天阳叹了口气:“这些人为何会与本教过从甚密,还不是我们能提供他们想要的,这些东西见不得光,只能做不能说,本教便是能做到这点,才能得到他们的青睐,如今晴香阁闯入了外人,这就代表本教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隐秘,以这些人谨小慎微的性子,绝不肯善罢甘休。”
护法看着仇员外的马车:“这些人锦衣玉食,娇妻美妾,世间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为何还有这些变态的嗜好?”
“所以你成不了他们,”宋天阳淡淡地道:“你说的仅在律法与道德约束之中,而这些他们都唾手可得,不足珍惜。”
护法皱起眉头,宋天阳说得含糊,但他还是听出了对方的意思,气道:“真是不当人子。”
“人人皆骂,人人又想成为他。”宋天阳回过身:“好了,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几个人抓到了吗?”
护法摇了摇头:“弟兄们都散出去了,听说好几次都要抓住了,但对方端的狡猾,最终都险险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