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撇了撇嘴:“再努力有何用,我可没人家那样的师傅。”
三人沿着顺天府高耸的围墙离了街面,拐入巷子中,板爷道:“我看小谷挺有本事,夜闯北镇抚司、冒死入香山,哪件你们能办得了?”
猴子道:“咱虽说不是怕死之人,但毕竟是有爹有娘的,那种掉脑袋的事恐怕也只有小谷能做。”
他越说越阴损,板爷听得火冒三丈,回身道:“言不及父母,你个臭小子说得什么混账话...”
猴子见对方生了气,忙躬身讨好道:“得得,就当我放了个屁,您老别跟我置气。”
板爷哼了一声,远处忽地闪过一条人影,他心中一惊,低喝道:“谁!”
两名年轻捕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看去,却见巷口空空如也,猴子松了口气:“板爷,您倒是看仔细咯,这深更半夜的,您这一惊一乍的,胆小的非教你吓死不可。”
板爷高举气死风灯凝目看了半晌,揉了揉眼睛喃喃道:“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铁栓收回目光,瓮声瓮气地道:“看错了。”
板爷吐出一口气,讪讪地笑了笑:“岁数大了,看不真着,没事就好。”
顺天府占地面积逾二十余亩,一炷香的功夫还未寻到半圈,三人边说边绕过拐角,忽然板爷停下脚步,远处顺天府衙后墙边,出现了数条模模糊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