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丽丽嘟着嘴,心想着这男人的行为实在古怪,站在人家门口抽烟,进退两难的样子。

“他走了……”

直到确认陆怀瑾离开,陆丽丽才放心地将窗帘拉得严实。

楼下的陆怀瑾一根接着一根地点燃香烟,凝望着那栋别墅许久,最终还是踏上了离开的道路。

夜已深,直到凌晨时分,刘宽领着一名心理咨询师匆匆赶来。这位咨询师不仅是陆怀瑾的好友,更是心理学界的佼佼者,在北城颇有名气。

尽管两人多年兄弟情深,但这却是他首次请这位兄弟上门提供心理咨询服务。

室内,喻言只开启了角落的落地式台灯,光线调至最柔和的程度。

陆怀瑾仰躺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困扰与不安和盘托出。

“有一次梦到她,第二天晚上就莫名发起了高烧。”

陆怀瑾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

“每次见到她与其他男人有说有笑,我的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巨石,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