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领导有做过安排,在秦焱铮同志恢复自如,正式上岗前,他的工资都是由我代领,然后转交到宋同志你手上,而秦焱铮同志在这期间的工资,与红星机械厂这边无关。
再就是,秦焱铮同志任职机械厂副厂长一职,这并没有公开,换句话说,只是有少数几个人清楚这件事。“
闻言,宋岚心中明了,她说:“看来问题是出在你口中那少数几个人身上,其中你和张厂长可以除外,那么也就是说另外两个,
或是三个人中,有人把我丈夫办入职这件事,泄露给了隔壁的男主人,于是,在隔壁女主人来看,是我丈夫突然间出现截胡,把她自以为本属于她家男人的副厂长一职给弄没了。”
吴栋附和:“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宋岚:“有关我丈夫在恢复期间从原单位领工资,这应该只有你和张厂长知道,我没说错吧?”
“确实是这样,就我和张厂长知晓。”
吴栋点头。
“然而机械厂要增加一个副厂长,却是不少人知道的事,再结合隔壁女主人昨个到今个接连闹腾,显而易见,她觉得副厂长一职非她家男人莫属,甚至……甚至厂里有不少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宋岚脸上看不出情绪,她说:“不过,前提是隔壁的男主人目前的职位在厂里不低。”
忽然,她笑了,只是这笑带着些许讽刺。
“有疑惑不去找领导问清楚,反倒让家里的女人瞎闹腾,他八成不是个正派人,或者说那位很擅长汲汲营营。”
这么说着,宋岚对右隔壁一家,准确些说,对右隔壁两口子的印象差到极点。
即便她和左右邻家尚不认识,更谈不上熟稔,但就右隔壁女主人做出的事,已然让她感到很是恶心。
被家里男人当枪使,蠢笨不自知,像泼妇似的站在院子里谩骂他人,这种人不管在她上辈子,还是在当下,都是讨厌鬼一般的存在。
吴栋:“我这就去找张厂长。”
宋岚“嗯”了声,说:“那就麻烦吴同志了。”闹事的是机械厂的员工家属,背后站着的是这位家属的另一半,想要从源头解决问题,自然少不了张厂长出面。
不是宋岚怕事,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