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了吧?”戈馥反驳道:“就我所知,你们景隆的皇室,早八百年就被推翻了。你们的皇帝,是姓高而不是姓萧的吧?”
而且……
“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好歹也有萧氏的血脉吧。
闻言,洛尧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虽然景隆的皇室早就被推翻了,但篡位者,包括现如今的那位,都有初代皇室的血脉。景隆虽然乱,也敌视恒阳,但一直以来,却都尊崇着这个奇怪的传统。而且,景隆初代皇室可不是姓萧的,他们姓风。恒阳的开国女帝后来是改了姓的。”
“那你……”戈馥蹙眉,“你也有皇室血统?”
这下轮到洛尧森惊讶了,“你怎么会知道?”
“真的?”戈馥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猜,闻言都惊了,“我们还是亲戚?!”
“贫民窟的人,多数是有皇室血脉的。不过……你想哪去了?”洛尧森黑线,“景隆和恒阳传世都超过八百年了,我们便是血脉同源,也早已跟陌生人无异了。”最主要的是,不影响他们结婚。
这下换成戈馥愣住,她其实没那个意思。
事实上,在这方面她可能是个异教徒。
上辈子她去中东采风,遇上战乱,仓皇逃跑的时候中了弹,被一个满脸疤痕的中年妇女救了回去。中年妇女有一个个子很高的哑巴丈夫,两人虽然生活困苦,但是感情极好。
就是那种你看着他们,就仿佛知道什么是幸福的好。
戈馥当时因为伤口感染比较严重,最后在他们夫妇的帮助下联络了外界的朋友将她接了出去,送去医院进行治疗。
后来她旧地重游,再去找那对夫妇,却被告知他们离开了。
当时,那个邻居有些不怀好意地告诉她:“你不知道么?他们俩是亲兄妹啊!上帝啊,多么恶心的夫妇啊。”
戈馥当时呆住了。
她当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有些尴尬地离开了。
对于此事,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自己也有些闹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