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了?五百人命怎会说死就死?郑鼎,看来你是想隐瞒,不见棺材不说实话?”
徐安说着,面色一狠,伸手摸向了插在郑鼎手背上的短刀,似有再度“用刑”的样子。
郑鼎大惊,赶忙道:“千真万确,我没有隐瞒。那些黑工真的都死了,是我亲自下达的暗杀令,岂能有假...”
闻此。
徐安与庞奇不由一怔,难以置信道:“畜生,你向黑帮下令,屠杀了整整五百聋哑黑工?”
郑鼎色变道:“是...但那是雇主的意思。我只是收钱办事...”
“雇主为何要买那些黑工的命?”
“具体不知,估计是为了掩饰什么。”
说到这。
庞奇立马插嘴道:“不可能!五百人若一夜之间被杀,便是大案。朝廷怎会不知?但近一年来,未曾听闻过有黑市劳工大批被杀的案件发生,廷尉府也不见公告。”
郑鼎苦笑一声,解释道:“既是暗杀,又怎会轻易让朝廷知道?我先是将那五百人拘禁于城外,而后分批宰了,弃尸掩埋或者焚毁,不留痕迹。而那些黑工大多来自外邦,并无朝廷的身份文牒,连户部都不知道有这些人存在,朝廷又怎会知晓?”
庞奇闻言,两眼怒瞪,忍不住猛踹了郑鼎两脚,斥道:“畜生,五百人命啊,你竟说杀就杀?简直冷血至极,你当凌迟腰斩而死!即便那些黑工并无身份文牒,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你们怎能下得去手?”
徐安也是暗自愤慨不已,但相比于庞奇,他稍显克制,道:“这么说来,郑员外挣的都是黑心染血的钱,凶残无度,且毫无恻隐之心。纵然将你就地正法,也毫不为过了。”
“那么...庞奇,郑员外就交给你了。命你好好招待他,不得有误!他不是下令残杀了五百人命吗?那你就在他身上割五百刀!记住,够数之前千万不能让他死!”
“所谓的凌迟,一般是受尽千刀而死。咱们只割郑员外五百刀,算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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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黠笑一声,背过身去。
庞奇两眼一冷,应道:“遵令,下官亲自动手!”
随后,铿的一声,抽出了官刀。
见状。
郑鼎心如死灰,瞳孔欲裂。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的恐惧与痛苦。
在身上割五百刀后,方才让你殒命,那过程...何其痛苦?
郑鼎只是在脑中略微想象,瞬间就瘫软了下来,颤声道:“等等...徐大人...你不能杀我,你不是想知道泰哥是谁吗?我告诉你...”
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