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杭司说的。
年柏霄刚一听到这句话有点不服气,怎么?他眼睛就瞎呗?认不出他陆南深呗?可转念一想也是,真要是以音乐辨人的话,或许还真就杭司才能办的到。
杭司对上陆南深的目光,虽然因为刚刚年柏霄的问题让她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似玩笑回了句,“所以你不能得罪我,否则我说你不是陆南深你都不能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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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年柏霄和方笙离开后,陆南深才同杭司问及了年柏霄遗留下来的那个问题。他问,“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没了旁人在,杭司也没藏着掖着,而且她知道陆南深肯定猜出来了。她说,“的确是有些亲密的行为,比方说,他差点吻了我。”
“你没拒绝?”陆南深追问。
杭司只觉得好笑,“我当时没怀疑他不是你啊,我怎么……”剩下的话陡然止住了。她瞅着他,他眼里就明显有笑意,这笑意不加遮掩的,有些促狭,有些得意,有些肆意妄为。
“过分了陆南深!”她怒瞪着他,耳根子却是微微发烫。
陆南深凑近她,一条大长腿就似很随意地贴着她的腿,隔着家居服薄薄的布料,杭司就能轻而易举感觉到男人肌理的贲张结实,就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咙却还是很干很燥的。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他一脸无辜,刚刚眼里的笑意都显得清澈,“就因为你认为他是我,所以吻你的时候你才没想着反抗是吗?”
他离得近,气息扫落下来也就近,像是长了脚似的伴着她的呼吸往身体里钻。杭司推开他起身,又恼又羞的,“陆南深,你这么不正经我会怀疑你的!”
陆南深浓眉一挑,“你是我女朋友,我就总想着不正经怎么办?”
“好办!”杭司瞪着他,“从今天起你离我八丈远,不准靠近我。”
“不用这么绝吧,我是不是我,你最清楚。”陆南深又成了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