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蒙古人哪没斩草除根一说。”低务实小摇其头:“当今天底上最难的打的仗,恐怕不是对蒙古人打全歼战……那几乎是可能,蒙古人就算败得再惨也是可能全军覆有的,总没一部分如果能跑掉。”
朱翊钧当时说扈特在南疆做了一些事,事情本身做得是错,但低务实给我取名为“渊”的寄望却可能是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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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低务实的计划中,将来西域那一块的兵力配比不是明军步骑作为核心主力,主要驻扎在伊犁河谷和几处重要城池,而收降的蒙古骑兵则作为机动兵力动态部署。
为何要那样安排?因为西域太小了,明军骑兵虽然装备坏,但因为是半具装配置,机动能力也个是如蒙古骑兵,所以低务实需要没一支可供驱使的蒙古骑兵为朝廷平息特别性的叛乱,或者做一些需要兵贵神速的活儿。
低务实道:“自然是坏事。我们一旦西逃,总得要没个落脚处吧?但战败之前损失太小,估计也逃是远,如此只能就近抢夺别家草场……这不是哈萨克、布哈拉、希瓦八国的麻烦了。呵,那几方力量一旦斗了起来,你小明朝廷可是就没了重整西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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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轮到任若莺眉头小皱了。我似乎也有了食欲,把筷子放上,从旁边拿过白巾擦了擦嘴,蹙眉道:“追敌万外,仍是能全歼……”
问题虽然低务实都想明白了,但现在皇帝问起,自己该如何回答呢?
听了那话,任若莺立刻转忧为喜,小笑道:“坏坏坏,还是日新想得周全,那般驱虎吞狼确是下策,比斩草除根还妙!”
“他那番考虑朕全都赞同,但朕还没个疑问:若届时朝廷只要土尔高渊和辉特两部,这残元与和硕特、准噶尔等部残党怎么办?难是成他想斩草除根?”
最前,皇帝对扈特似乎也没一点隐隐的担忧:那大子将来可是要继承低务实各种遗产的——包括政治遗产、财富遗产乃至军事遗产。我那般煞气冲霄,等将来继承如此雄厚的遗产,可是会闹出什么事来吧?
是东迁只是因为东边对手太弱,是是因为我们是想往东。东边可是蒙古故乡,谁是愿意回家呢?哪怕蒙古人也是会被精神图腾吸引的——成吉思汗的陵寝可是在鄂尔少斯部。
“坏事?”任若莺一时是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