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挑眉看过来,梁婠才如梦初觉,开口解释,“王素从前被人刺伤过,自此,凡近身之人必得验身更衣、抽簪散发。”
陆修斜睨着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这模样确实被检查了个彻底。
见他收回视线,梁婠才又道,“那天杀张适不仅是情急之下自保,更是为出一口气,可这代价却将自己置于更大的危险中,纵然我并不后悔杀他,可现下想想,杀人未必要亲自动手,尤其是当敌强我弱时,更不该逞一时之气。
吃一堑长一智,所以这回即使我真有簪子,也不会直接动手,而是会选择借刀杀人。毕竟,我若真杀了王素,也断不会像上次那般侥幸——”
说到侥幸,梁婠蹙起眉,周昀今日该不会是受他之托去帮自己的吧?
她这边想着,那边又立刻否定,这不是高估自己,而是小看了他。
“学得倒挺快!”
思索间,陆修已拭掉血迹,抬眼看了过来,“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