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看着叶砚山,他明白,叶砚山就是为了出气,但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张毕云好,但张叔还不得不考虑他的话。
就像叶砚山说的,对于跟他玩得好的叶砚山都能下手,对家里人更恨,逮到机会了,六亲不认。
弄到叶砚山的公司,做大做强是为了跟张家打擂台,父子相残,兄弟阋墙。
张叔软了软态度,“这件事你受委屈了,这样吧,你给张毕云的股份拿回去。”
叶砚山笑了笑,没拒绝:“谢谢张叔,张叔切莫心软,忍一时,无后祸。”
叶砚山扶着有些踉跄的张叔出了别墅,送上了车,看着车子驶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就像他说的,张叔年纪大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管不到身后事了。
时间还长啊,有的是时间啊!
没有了张叔这个依仗,张毕云那小子任人捏扁搓圆,他还能指望家里兄弟帮他,笑话!
叶砚山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眉眼匪气盎然,突然笑了笑。
叶砚山回屋,看到女儿呆呆的,他撸了一把女儿的头,“想什么,这么出神?”
南枝看着爸爸:“是张叔叔害爸爸?”
她听见了什么,张叔叔害爸爸出车祸的。
张叔叔伤害爸爸?
叶砚山叹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