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居安思危?放在我目前的环境中,就是考虑如何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保护自己。但放在研究所和整个中国的科研中,就不只是要保护自己,还要研究如何走下去。
简单来说,我们要以前所未有的重视对待科学本身的研究,即科学的科学——“科学学”、“The Science of Science”。
据我所知,科学学的部分着作从本世纪40年代开始就陆续被译介到我国。
张子美同志摘译了贝尔纳的《科学的社会功能》,最终由商务印书馆于1950年以《科学与社会主义》为书名出版。
但直到60年代,科学学在我国的传播和研究还是零星的。
1977年,钱学森率先在我国呼吁开展科学学的研究。
1979年7月,我国召开了第一次“科学学学术讨论会”。1981年,我国举行了第二次。
当时的我就已经开始与部分研究所里的同事对此保持关注,并且在法国与多位学者商讨过科学学的问题,收获甚多,只是由于此后所内事务繁杂,因而无法抽空将其以成文形式发表,最终只能把早期探索放在这份寄语中。
但从最近几年的动向看,在会场和希羽组之外,中国的科学学研究仍旧不温不火。
——《希羽组研究所1983年春节寄语》(选段),夏希羽,成文于1983.1】
在1983年1月26日这天晚上的九点三刻,两位口音夹杂了闽南腔的华裔女青年走进了夏希羽的住处。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的夏希羽看完修改器有偿提供的这两人的全部个人信息后,立刻下令司璇、魏思瑜等人对着这两位访客敲闷棍。
行动结束后,夏希羽缓缓地把右臂伸出了被子,并拢右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