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羽说完这句话后,整片海滩除了呼吸声之外,只剩下空气和水的声音。
将近五分钟的沉默后,夏希羽若有所悟,于是改变了原先写古体词的想法,转而写下了一首原创律诗《七律·白崖颂》——
威廉征战起狼烟,百舸千军竞登先。大宪遗孙昔胜今,哈家谬论悯而怜。
茫然四顾石中剑,不可沽名背水前。若问苦仇得有尽,白崖入海是终焉。
听完沈涵曦的英语翻译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将近半小时——其他早就熟悉夏希羽的人真切地感受到了夏希羽的绝望,而安雅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夏希羽一行人在一种凝重的气氛中回到了住处,并在收拾完毕后立刻离开多佛。
在回到,伦敦和多佛之间的一处乡间小屋内,探望了卡罗尔·关原的家人:实际上只剩下了已经与丈夫离婚的、卡罗尔·关原的亲生母亲——玛丽·勒罗伊(离婚后改回原姓氏)。
“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在我们被告知你在非洲失踪后过了不久,他就已经跟我和平离婚,独自回到巴西去了,至于他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后,卡罗尔·关原向自己的母亲介绍了陪着自己过来的其他人,尤其重点介绍了在非洲多次合作的雇佣兵兼外科医生瓦格纳和护士长安雅。
然而,当关原介绍到夏希羽时,后者只是挥了挥手,随后继续想着一系列重大问题。
好在经过关原的解释后,她的母亲并不在意这一点——在后者看来,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天才数学家有些怪癖或者在研究入迷时不与他人说话属于正常范畴,自己多说话反而可能干扰对方的研究。
最终,这次探望共计持续了3小时25分钟——这是来自刘晓茉的计时给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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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关原医生意外的是,自己的母亲同意了随自己前往中国,而后者的唯一请求是把合住的时间放在1984年。
“1984年?也好,我们这边在两个月内没法接收太多的家属……您明年来我们这边过春节怎么样?”
沈涵曦对中国的农历春节作出解释之后,勒罗伊反问道:“嗯……我想给安雅小姐打下手,可以吗?”
了解其既往从业经历的伊丽莎白·安雅同意了这个请求,因此也得到了沈涵曦的最终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