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那样不知不觉的过去。
清晨的鸡鸣声和耕牛的叫声是最好的闹钟。
朴实了几千年的华夏劳动者,永远是起的最早的一批人。
赵志国刚出门,就发现高仓带着两个士兵在门口等着他。
“司令,晋绥军那边的消息,他们要来看孙姑娘。”高仓将一封电报递给赵志国。
“什么时候的消息?”
“昨天晚上十点半左右,电报来的比较晚,我就没有打扰您。”高仓说。
赵志国看着电报,冷笑一声:“几年前莫不关心,现在开始关心了?这世界上对阎总来说,恐怕就两类人吧,一种有用的,一种是没用的。”
孙思莹的父亲曾经是晋绥军的师长,可惜英年早逝。
自从孙思莹的父亲死后,孙家就开始没落,直到只有孙家老爷子和孙思莹相依为命。
后来的孙家落寞了,阎总不闻不问,似乎从没有想起过孙家。
阎总肯定是听说了赵志国跟孙思莹之间的感情,才发来了一封电报,打着探望孙师长后人的名义,来做孙思莹的工作。
“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孙姑娘?”高仓问。
“你在这儿等着,我跟她商量商量。”
赵志国拿着电报回到了房间。
“你怎么又回来了?”
孙思莹看着去而复返的赵志国,她也准备好去学校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