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拓跋沁脸上挂着冷笑,“就像你一到上京城就往兴庆坊钻,还拿我给的钱帮别人赎身一样的不得已?”
张玄终于是自己哪句话得罪对方了!
张玄一脸苦笑,“不管你信不信,这其实都是有苦衷的!”
“苦衷?看来我父王娶了一百多个姬妾,心里更是苦了!也真是难为你们这些男子了,世间的苦事都给你们遇上了!”拓跋沁脸上满是讥讽之色。
张玄如何听不出拓跋沁的阴阳怪气,但他要解释清楚,就必须暴露自己的身份,虽然猜到对方已经可能猜到,但张玄还是觉得不点破为好。
“行吧!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就当我是个好色之徒吧!”张玄举手投降了。
没想到拓跋沁听了这话更气了,拿起砚台便朝张玄砸来,“那你滚!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种好色无义之人!”
张玄敏捷的躲开砚台,但躲开了砚台,却没躲开砚台洒出的墨汁,张玄一身雪白的锦服瞬间多了一副“泼墨写意画”。
张玄指了指拓跋沁,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有点理解孔夫子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当然这话张玄没敢当面说出来,要不然拓跋沁非得挠他个大花脸不可!
张玄忍住怒气,朝书房门口走去,“那我三天后还来不来?”
拓跋沁没有回答,但在气头上还不否认,那便是默认了!
张玄一出书房便遇上了正赶过来的侯莫陈良,看到张玄一身的墨渍,侯莫陈良颇为惊讶,实在是想不通这位“张三公子”在书房和自家主人玩了些什么。
“公子这是?”
张玄一脸无辜,“别问我!你去问你家郡主吧!”
张玄说完便扬长而去。
而侯莫陈良在进入书房后,便被拓跋沁迎面问道:“我长得不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