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脖子耳朵那些敏薄地带,指掌过境的变得缓慢难捱。
秋如意拈指戏弄着他的双耳,轻问:“我的独门手法可好?”
谢傅被撩的脸色发红,气息缓缓吁吐:“好。”
秋如意嫣笑娇嗔:“本来是来向你讨赏的,倒变成讨好你了。”
“一会好好补偿你。”
这话本来带有敷衍意味,落入秋如意耳中却成为暗示,让她开始期盼遐想。
双手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胸前来,指尖掠过儒根穴的瞬间,谢傅不必睁眼,也知道自己作为男人也不避羞臊的石化,经络里跳跃的麻痹让他气息早就喘不匀,竞哼哼起来。
秋如意玩味笑道:“少癫,看不出来你也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来。”
谢傅自是不甘示弱:“如意,比起你来,我还差远了。”
“是吗?”
秋如意双手在他的胸膛停下,逐渐收拢指掌,像一个琴乐大师拨弄琴弦演奏这婉转悠扬的乐章,又像一个书法大师,落笔厚重,收笔却羚羊挂角般了然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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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只觉灵魂有如飞天,原本应该属于女人的申银,却从他这个大男人口中漏了出来。
秋如意咯的一笑:“便宜你了。”
脱下身上衣裳进入水中与他共浴。
虽是共浴,两人却如平时对坐品茶一般聊着。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伊蓝会长安?”
此情此景,也卸下彼此的所有防备,谢傅应道;“我不打算带她回长安。”
“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韪拐走皇后咯。”
“也不算拐走,我答应伊蓝,我要送她回家乡。”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不想向你再解释,你也阻止不了我。”
“少癫,记得我在荒屋中怎么回答你吗?我会阻止你。”
“所以,我们要成为敌人吗?”
秋如意咯咯一笑:“相爱相杀也挺有趣的。”
谢傅淡淡一笑:“走到那一步再说吧。”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谢傅闻言,骤地感觉自己身体麻痹起来,想要发力,真气却软绵绵的汇集不起来,冷声责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刚才说了,这是我的独门手法,专门用来对付绝顶高手的。”
秋如意说着,雄浑的胸圃贴在谢傅后背,螓首依偎在他肩上,在他脸庞温柔的亲了一口:“你总是感情用事,每一个感情用事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我替你做了最明知的决定。”
“谁让你擅作主张了!”
“如果你不领情,那就把我当做你的敌人吧。”
“秋如意,惹怒我后果很严重,你现在还有机会。”
秋如意轻轻一笑:“你见我怕过吗?我无亲无戚孤身一人,大不了一死,今晚我就带伊蓝回长安,你就好好在扬州呆着吧。”
“你敢!”
秋如意回应他的却是对着他的嘴唇痛文下去,好像她才是男人,而谢傅是个矜持含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