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蓝恼道:“我说真的,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谢傅呵呵一笑:“傻瓜,我当然相信。”
伊蓝这才认真说道:“怎么说呢,我既期待又紧张,期待你为我沐身,我为你沐身的美好场景,又怕某些事情破坏了这些。”
“例如呢?”
“例如你这只老狈只顾着使坏,毁了这美好的时光。”
谢傅呵呵一笑,伊蓝却若有所思说道:“就好像正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外面却吵杂无比,混了音周遭都变成噪音,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怀念烂漫的事,最终却成了闹事一件。”
“嗯。”
“嗯什么嗯,一会你可不能对我使坏。”
“我使我的坏,你沐你的浴不就得了。”
“不行啦,我怕我会忍不住。”
谢傅慢条斯理,这会才帮她脱下皮鞋,又帮她将罗袜脱下,露出一双白玉般的动人赤足。
伊蓝双足缩了缩,似要藏起来一样,谢傅笑道:“怎么了?”
伊蓝轻道:“以前都是纱罗帮我脱的靴子。”
“嗯,现在是我。”
“所以新鲜哩。”
刚刚及膝的马裙下是一条贴腿的长裤,脱了罗袜的谢傅,顺手在裤腿一拉,伊蓝本能的惊呼一声,双手就揪住裤子。
谢傅并没有硬揪,停了下来:“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好啊。”
“说一群美女在屋内里洗澡,洗的正欢时候,突然发生地震了。”谢傅说着昂头望向伊蓝问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呢?”
伊蓝应道:“当然是跑啊。”
“对,美女吓得直接跑出屋去,屋外有一大群男人,问题来了,美女应该捂住自己什么地方呢?”
伊蓝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只觉的两只手无论怎么捂都捂不住。
谢傅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秀美挺拔的胸襟上,双手落在上面为她解开马甲:“捂住这里吗?”
伊蓝不应声,随着马甲解除,上身只剩下一件小的可以当面罩的心衣,两片薄薄罗绸中间的同心结好似生出两团白雪中间的红花,伊蓝不由自主的抬臂捂住。谢傅微微一笑,蹲下扯下她的长裤:“还是捂住下边呢?”
伊蓝轻呀一声,刚刚捂住胸襟的双手又去捂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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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哈的一笑:“你捂住下边,那上边怎么办啊?”
伊蓝只好一手捂上,一手捂裙,没了腰缕带儿,马裙变得松荡,这般反而上下尽失,伊蓝只感觉自己就好像笑话中的女子,窘道:“那怎么办啊?”
“捂脸!”
伊蓝本能双手捂住自己的俏脸,谢傅趁机除去她的马裙:“别人看不到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这样就不会丢人了。”
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下心衣小裤,玲珑婀娜的曲弧纤毫毕现,肌肤洁如白雪,净如美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竞比无覆时更显英飒别致。
高挑劲拔中有柔和娇美,柔和娇美中有高贵迷人,再没有比较北狄女子更完美的人种了,谢傅一时看痴了。
伊蓝见久久没有动静,睁眼从指缝中一瞥,只见眼巴巴的,微微咧着嘴,一幅要滴口水的老狈模样,心中又羞又喜:“谢郎,美吗?”
她知道大观国的女子都是这般称呼最深爱的男人,所以特地这般称呼。
这声柔柔的“谢郎”叫的谢傅灵魂从泥丸宫溜了出来,口水答的就滴落在地。
伊蓝见他窘样,一时也忘记了害羞,嗤的一笑。
谢傅张臂就要将她抱住,伊蓝灵活的躲闪开去:“说好的,只沐浴,不做其它的事情。”
“抱你都不行。”
伊蓝心中暗忖,我这个样子已经很难为情了,要是被你抱住,那还得了,这澡也别想洗了,伸展着优雅的鹅颈,昂着螓首高傲说道:“不行。”
谢傅忿忿说道:“你这不是难为人?”
伊蓝咯咯发笑:“那你就难为难为我咯。”
“怎么难为你?”
伊蓝额的一声:“你也把衣裳褪尽了,让我看看你这只老狈衣裳底下藏着什么坏事。”
谢傅巴不得如此,可是听伊蓝着调侃的语气,不知为何感觉有点难为情。
伊蓝见他发楞,竞督促道:“宽衣啊。”人竞主动靠近要来代劳。
谢傅见她架势不像是要来宽衣,更像是来扒衣,扒衣与宽衣可是完全两种不同感受,说道:“我自己来。”
谢傅将身上衣裳除褪剩一条短裤,突然却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