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跟我到房间去。”
“不准走!”
白莲花冷叱一声,顿时冒出一股诡异的浓雾朝亭榭涌来,她人也藏匿于浓雾之中。
未待谢傅出手,秦湘儿已经举袖拂去浓雾,将白莲花击退。
“小郎,你先救人。”
白莲花错愕:“小长老,你……”
秦湘儿霸气道:“这里是秦楼,我说的算。”
“小长老,就是坤女出卖你,害你那天被张凌萝设计。”
秦湘儿淡道:“我原谅她。”
“可她是地宗的叛徒。”
秦湘儿轻笑:“只要不犯我秦楼,地宗的事我才懒得管。”
“好,那我看你一会如何向魏长老交代。”
秦湘儿一脸轻蔑,她这辈子最不需要交代的人就是魏无是。
谢傅这边和张凌萝走进屋子,吩咐道:“把她放在床上,除去身上衣服,一件不留。”
张凌萝一边照做一边调侃:“傅叔,你不是正人君子吗?”
谢傅心中自嘲,我还算正人君子吗?这正人君子却是一道无形枷锁,对于他这种多情而又心志不坚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嘴上应道:“医者无忌,何况有你在场。”
人走到床边,陈清澜已经被剥的白条条,身上几处隐蔽的地方有一些羞辱性字眼。
张凌萝见谢傅盯着不动,提醒道:“傅叔,等人治好了,你再看个够。”
谢傅道:“我这办法也不一定奏效,看她造化了。”
手上已经拔下头顶簪子,在陈清澜身上受伤的筋脉落针,刺破表皮。
紧接着拔出皇帝御赐的宝剑割了自己手腕,手腕冒出鲜血的同时蔓延成血雾覆盖在陈清澜身上。
张凌萝表情一惊,见惯生死流血的她,心头有点隐隐作痛:“傅叔,我替这个贱婢多谢你。”
“救活再说。”
血雾有如行气,通过刺破的炁穴渗透进陈清澜的体内。
在谢傅想来,真气可以通过炁穴透体而入,这血也应该可以,结果证明他这一奇思妙想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