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捉了捉他的手臂,关切道:“少胳膊了没有?”
那个竟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腿:“少腿了没有?”
有的就摸着他的胸膛和后背:“受伤没有?”
确认傅师弟毫发无损,几人惊讶之余,又欣喜万分,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好小子,你命真大,你是如何逃脱的?”
谢傅本来想向几人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平辈关系极为亲切,只怕他道出真实身份,彼此之间就要产生隔阂了。
于是笑道:“我哪里逃脱得了,顾师姐这人却是极好,我好声美言几句,顾师姐只是略加惩戒。”
几人闻言却一脸半信半疑,你先是羞辱她,后又要冒犯她,顾师姐岂会轻易饶你,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
卫澎道:“胡扯!快说你用什么法子?”
却是想趁这个机会摸清顾师姐的底细,虽说顾师姐每天都能看见,可根本就没办法亲近啊。
怎么说呢,就像天上的明月,可见其光辉而不能触摸其真切。
这时齐禾突然惊呼一声。
四人不悦:“齐师弟,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师兄的心刚刚定下来,又被你吓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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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禾惊讶的看向谢傅:“莫不成!”
谢傅倒也好奇,莫不成齐禾已经知道他和顾玉灵的关系,当日可是有不少人看见他和顾玉灵走的很近,虽然说后来除了御白衣和顾玉灵,其他雷渊宗的弟子半途下山去,可这又算不算什么秘密,有人在背后是非几句就传开了。
“莫不成你被顾师姐阉了!”
齐禾此话一出,其余四人目光立即齐刷刷的落在谢傅裤裆处。
当时可是清清楚楚听顾师姐说——念在同门之情,割了那肮脏东西,就饶不死!
杜康表情严肃,声音却无比轻柔:“傅师弟,真的吗?”
谢傅哈的一笑:“没有的事。”
齐禾道:“傅师弟,你就别硬撑了,割得深吗?看能不能弥补抢救回来。”
谢傅一窘:“真没有。”
齐禾心急得像个登徒子,手就探去,谢傅躲开:“齐师兄你干什么!”
“我确认一下啊。”
谢傅无奈道:“真还在。”
“那你证明给我看。”
其他四人也透着关心附和道:“证明给我们看。”
这个怎么证明啊,莫不成掀出来让你们瞧一眼。
谢傅还不至于如此荒唐,而且心里也觉得膈应,于是乎扭起腰来。
几人追问谢傅如何过顾玉灵这一关,谢傅实在编不出来,敷衍着夜深了,要回探月峰去。
五人向谢傅约定,明日在此碰面。
谢傅心中莞尔,宗门弟子不是每日清修吗,怎么闲得像市井街熘子一般。
回到探月峰顶,陆临夕早已经准备好饭菜,还询问谢傅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谢傅敷衍自己不熟悉路道,走岔了路。
用过晚膳之后,谢傅闲聊无事,正好研究这悟武宝典。
……
顾仙庭这边,单人掌灯进入绣楼,她每日三餐时分都会踏入绣楼,送来饭菜再收回碗快,一来一回总共就是六次。
登上阁楼,来到房间前,,见饭菜依然在原来的地位,动也不动,不由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初姐姐粒米未进,她真怕这人给饿坏了。
相公临走之前,把初姐姐交给她来照顾,当时她还信誓旦旦的向相公打包票,眼下可如何是好。
原本以为没有人能够抵御自己的美食,可初姐姐真不是一般人,一眼都不看。
站在门口聆听着里面的动静,却是越听越忐忑,一点动静都没有,初姐姐该不会是饿昏过去了吧。
于是在门口轻轻叫了起来:“初姐姐……”
屋内却没有回应,死寂一般。
叫了七八声之后,顾仙庭再没有耐心了,伸出双手就要推门进去瞧个究竟。
双手刚刚接触到门,还未用力,就感受到一股无形力道朝她冲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