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让王婉之脸红红的,气氛又变得有点尴尬。
司马韵雪知道不能再笑了,止住笑意,一本正色道:“长枪游龙,何人使之。烈马奔腾,何人驭之。枪虽在他……咳咳……”
司马韵雪差点又笑出来,缓了缓,淡淡道:“虽在他身上,使枪的人却是你。”
王婉之聪慧,立即颇有领悟。
于是司马韵雪就将这一枪的要领慢慢传授。
她端正起来,就是一个循循诱导的长辈。
王婉之也抱着学习的态度认真聆听,以至于这个有点难为情的话题,像写字学画一般自然。
水中的谢傅听着心中暗忖,想不到冷若冰霜的王夫人竟是有技傍身。
她容貌绝色无双,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听婉之说过似乎擅长厨艺,可谓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上得了……此点可不能在背后腹诽。
真是一个完美的女儿,王阀主真是好福气啊,令人羡慕。
对于学习的态度,王婉之素来求深究极,问道:“母亲,那第二枪是什么?”
“第二枪风流:乾坤一簌天下游,月如钩,难别求。”
“母亲,请详细指教。”
王婉之此刻心中想的竟是:傅为我做饭,我却不会做饭,就算学会了做饭也注定不如他,唯有此报,让他欢喜。
司马韵雪却道:“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吧,后面的改日再学。”
他还在你房内等你,难道要让他等到天明不成,说不定婉之今晚这一枪就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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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有成全两人的意思,哭过了,悲痛过了,也是应该笑起来,开心一下。
至于孝道,不必活在别人眼里,也无需活在自己的情绪里。
婉之是个孝子,毋庸置疑。
王婉之微微一笑:“也好。”
水中的谢傅闻言心中松了口气,总算要走了,有惊无险。
“母亲,我服侍你更衣。”
司马韵雪却道:“我还要再浸一会。”
王婉之诧异之后,轻轻点了点头,人有时候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人先出浴,穿上衣衫。
司马韵雪突然道:“婉之,今晚我就不与你同睡了,今晚说的也够多了。”
王婉之微笑:“好。”最亲密的母女之情就像姐妹一般,今晚她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感觉。
王婉之离开之后,司马韵雪背靠池壁,手托香腮仰望星空,若有所思。
这番模样倒有几分恬静的高雅动人。
过了许多,她从收回目光,低头望向水中一轮清晰水月,五指纤纤轻轻抚过水面,水月粼粼似活。
司马韵雪或用指尖轻点,或用手掌鞠水,或用五指捉手撩月。
遽然咯咯一声娇笑,你去找你的谢傅,我戏我的月郎。
水中的谢傅正焦急等待,怎么还不走啊,忽听司马韵雪一声娇笑,心中一讶,她笑什么,笑的如此开心。
我几次见她,都是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臭脸,却不知道这张绝色美颜笑起来是怎样一番动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