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把匕首收了回去,淡淡道:“吃亏可不要怨我。”
谢傅真的懒得理会,也没有讲究。
谢傅直接平躺,司马韵雪却侧着身背对他她,两人距离大概有二尺吧。
心中一百个念头,一百个打算,最终却没有任何行动,保持现状。
辗转反侧中,终于静悄悄起身来。
谢傅本以为她要上床睡,却见她朝门口方向走,出声道:“夜壶在床下。”
一句话就把司马韵雪女孩子家的羞耻心完全释放出来:“不是啦。”
很多时候越不把对方当女人,对方越女人,越羞赧。
司马韵雪取来一碗水,放在两人中间,以水为界,互不侵犯。
这种所谓的君子协议,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但是对于司马韵雪来说,却是一种心理守礼,水为界恰如墙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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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置碗水之后,司马韵雪倒是睡得端端庄庄,从从容容。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不愿意,谢傅连她衣服都碰不到,怕就怕她拒绝不了。
如果谢傅真来楼她,她真的想不出任何法子应对。
“谢公子,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谢傅笑道:“有吧,小时候听别人讲故事,害怕妖魔鬼怪……长大后……”
司马韵雪兴奋道:“好巧,我也怕鬼。”
谢傅一笑,女子大多害怕这类东西,可如果作为王家四颜之一,杀人不眨眼,害怕这些东西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司马韵雪听谢傅笑声似乎不太相信:“真的,小时候我见到这东西,吓得足足病了一个月,最后在师尊的宽慰下才慢慢恢复过来,不过却在心里留下阴影。”
这么说倒是行得通,很多童年阴影并不会随着年纪增长而消失。
“我只怕这东西,你可别弄这个吓我,要不然我跟你翻脸。”
谢傅岔开话题道:“说说你的趣好吧。”
“你猜。”
这怎么猜,按照一般女子的趣好,离不开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音乐舞蹈,或者衣装饰品。
可感觉小韵的爱好应该不一样,听说王家四颜个个都是变态,谢傅脱口:“杀人吗?”
司马韵雪笑道:“胡说八道,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