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之涨红着脸,真的说不出口,终还是踮起脚尖,在谢傅耳边细若蚊吟道:“肉……杆。”
不知道为什么,谢傅听见这两个字,浑身颤抖,骨头都酥了,只感觉语言真是太神奇了。
嘴上道:“女的叫肉宝儿可以理解,男的怎么叫肉杆,哦……我懂了,肉宝儿包……”
王婉之立即捂住他的嘴,很严肃的道:“别说!”
很多东西都不能去深究,一旦深究那就含意深了,谢傅微微一笑:“抱歉,让你难为情了。”
王婉之淡道:“其实这是市井夫妻挂在嘴边的话,听多了倒没有什么,我只是不习惯。”
谢傅呵呵一笑:“我倒是对这些地方俚语很感兴趣。”
王婉之笑道:“你感兴趣,我倒是可以教你几句江淮官话。”
“好啊。”
王婉之破有深意的瞧了一眼满脸兴奋的谢傅,“你个花杆子。”
“花杆子什么意思?”
“就是好色之徒。”
“哦,你个花杆子就是你这个好色之徒。”
“你个赖痞子。”
“赖皮子又是什么意思?”
“赖痞子就是无赖之徒。”
“哦,你这个无赖之徒。”
“瞧你喜得屁颠颠。”
“喜得屁颠颠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高兴的意思。”
王婉之又道:“你让我好骨酥。”
谢傅自作聪明道:“我知道,骨酥一定是心动的意思。”
王婉之一笑:“骨酥是恶心的感觉。”
谢傅笑道:“婉之,你变着法在骂我。”
王婉之咯咯一笑:“是你要学江淮官话的嘛,怎样,还算动听吗?”
谢傅问道:“那疼疼嘴是什么意思?”
王婉之讶道:“谁教你的?”话刚出口,立即恍悟肯定又是那个李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