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规则所限,叶惊虹与顾玄并不在同一字组。
易杭关心谢傅,问道:“引凤,你怎么看?”
南容引凤脸无表情:“我只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一招就被放倒。”
易杭沉声道:“顾玄真的这么厉害。”
南容引凤道:“其实我更希望这时是叶惊虹在上面。”
叶惊虹刚才那一剑折服了他,只有叶惊虹才有可能撼动顾玄。
冷棱虽然厉害,要对付冷棱根本用不到叶惊虹那一剑的天威,那一剑太猛的,猛地叶惊虹身不由我。
陆文麟搭话道:“谢兄虽剑招朴实,真气却十分浑厚,或许能撼动三爷也不一定。”
他与谢傅交手过,一直感觉谢傅没有用全力,谢傅全力以赴是什么样子,这也是他的期待。
冷棱冷道:“除了叶惊虹,无人能够撼动苏州武道第一人。”
顾玄与他们这些年轻后辈不在一个层次上,深不可测已经是半宗师级,甚至接近青华仙真也不一定。
陆文麟没有否认,“不管如何,能跟三爷这种级别的高手交锋,都是一次宝贵的经验。”
如果这不是一场比试,在厮杀中遇到顾三爷这样的对手,必死无疑,没有第二次机会。
这时吟春水榭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个是李徽朝,一个是元岳,两人均近岸而立。
易杭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出现在比试场上,李徽朝不战而胜,在甲字脱颖而出。
李徽朝特意来到吟春水榭,就是想寻找顾玄的弱点,找不出顾玄的弱点,接下来根本没法玩。
吴中四阀很无耻,比他还要无耻。
至于元岳在昨日就已经淘汰,结束了自己的求亲之路,他这次来到吟春水榭,除了想见识苏州武道第一人风采,更多是想了解谢傅的实力。
杀死谢傅到底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在陈清澜的酒会上,他的心中就立下一个信念,他与这个男人,只有一个可以继续活在世上。
就像两虎相争,必需有一死,优胜劣汰,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他也必须杀死这个男人来重拾信心。
谢傅与顾玄两人凝立对视,虽没有真正动手,却已经气机交击。
旁人也能感受到个中的无形威压力,只不过谢傅首当其冲。
陆文麟笑了笑:“你们说谢兄需要多久才能出剑?”
像他们这种高手在面对顾玄这一级别,身体的武道本能会油然生出恐惧感,就好比学识越高的人,在品学的时候,能够察识到那普通人察识不到的深奥。
南容引凤从克服这种恐惧感到全力挥出第一剑,需要数时,却不知道谢傅需要多久。
没人回答陆文麟这个问题,不少人都置身于自己面对着顾玄的那种处境中去。
然谢傅真的如陆文麟所说,在克服对峙顾玄时的那种恐惧感吗?
谢傅并没有任何恐惧,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感觉。
谢傅天天跟端木慈这种宗师级交手,他早已习以为常,反正最终都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旁人没有这种机缘,在谢傅这里却跟吃饭睡觉一样。
这正是谢傅与南容引凤的不同,也是他跟其他高手的一点不同。
顾玄看着谢傅,是越看越欣赏,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