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谢傅经常抱澹台鹤情出来晒太阳,由于魔医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不是肮脏的,谢傅就抽空做了张藤椅。
澹台鹤情坐下,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谢傅淡淡笑道:“来求医的。”
话语刚落,就听室内传来一声嚎叫,震的两人耳朵嗡嗡作响。
澹台鹤情甚至被震的头疼捂住耳朵。
胡子男的声音传来:“好爽啊,好久没有尝到过疼痛的感觉了,好爽啊。”
谢傅心中一讶,这么快就开始吗?魔医给人治病几乎是随时随地。
“鹤情,我进去看一下。”
谢傅轻轻扶了澹台鹤情就疾步走进室内。
胡子男躺在地上,下身血迹斑斑,而魔医蹲在他的身边,双手拿刀挥舞着,动作快的谢傅根本看不清楚,只看见一片又一片的肉像雪花一片散落在两人周边。
地上散落无数肉片,也溅的血迹斑斑。乍一看去,场面十分骇人。
这到底是在治病还是在杀人啊。
谢傅一讶之后,朝魔医落刀处看去,只见胡子男下身已经血肉模糊,只有飙出来的鲜血,根本看不到属于男人的象征。
这个胡子男到底得了什么病,魔医是在给他治病还是在阉了他啊。
胡子男嚎叫道:“好痛……好痛……”
紧接着又大笑着喊道:“好爽……好爽……”
确实是难以形容、让人无法理解的一幕。
不管如何,对于谢傅来说,这都是下手的好时机,谢傅靠近问道:“魔医前辈,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说话的空隙,脸已经沾上鲜血。
魔医应道:“他没有得病,他只是想当女人。”
谢傅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突然拔出宝剑昆吾,毫不犹豫的对着胡子男脖子砍了下去。
魔医看见了,并没有出手阻止,她是个冷漠的人,她只是应诺满足赤飞成为女人的愿望,至于谁要杀他,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剑齐颈斩落,谢傅以为能够将他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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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时,剑落在胡子男脖子处,别说将胡子男斩首,却连在脖子脸上丝毫伤害都没有。、
胡子男朝谢傅露出诡异的笑容。
谢傅表情震惊,立即又全力朝胡子男心窝眼扎下去。
这一剑如刺向坚岩,停在胡子男肌肤分毫间,却扎不下去,反而震的谢傅虎口一阵火辣辣疼痛,昆吾差点脱手。
魔医双手没停,嘴上淡淡说了一句:“他就是一动不动让你杀,你也杀不了他。”
武道高手,周身都有一层无形的护体真气,如同士兵的铠甲一样,谢傅的修为太低了,根本无法洞穿这层护体真气,伤及胡子男肌肤分毫。
用魔医的话说,就算胡子男一动不动让他杀,谢傅也杀不了他。
胡子男嘿嘿一笑:“你想杀我,天底下想杀我的人不知道多少,可又有谁杀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