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有没有用,先躺一天。”希宁顺便搭了下脉,说是宫里疾医为灵姬调养,其实都是她开的方子。所以她知道这二天,正巧是灵姬的排卵期。
“就算有了又如何,不会顺利生下,就连姜淑夫人……”灵姬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如果真有了,太后愿意让你和孩子在这宫里住着。”她笑着。
“真的?”灵姬大喜过望,刚想起身跪下道谢,就被希宁阻止了。
她帮灵姬盖好被子:“好好躺二天,还不知道行不行。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梁王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没来过。消息是姜淑夫人又好一顿闹腾,质问梁王对得起她和夭折的儿子,把锦绣宫又砸了一遍,还抱着公子重的灵位大哭。
梁王被闹得拂袖而去,气鼓鼓地住在了批阅奏折的地方,哪个女人都不见。
这样一来,原本可以抬位份的灵姬,只有搁浅了。
过了半月,在小厨里给太后熬燕窝粥,希宁顺便给灵姬搭了下脉,发现灵姬脉象有点变化:“这几天小心点,别吃阴冷之物。”
灵姬紧张地问:“是有孕了?”
她笑着安慰:“别紧张,就算有孕,这才多久,脉象还不明显。如果这次葵水未至,那更要小心点了。”
灵姬点了点头,往小火炉里添了块炭,继续看着火。希宁也站起,到旁边查看春儿做得如何。春儿正把一块冻结实的羊肉,切薄小的肉片做臊子,肉要切得如同指甲盖那么大小厚薄,这样炒出来的臊子才香。
正各做各的事,外面有扫地婢女过来,悄悄说,外面有人找她。
“你们继续,我去去就来。”希宁走出小厨。一阵寒风刮过,带着鹅毛般的雪花。
已经深冬,大雪弥漫。就算是厚实的兽皮靴,都挡不住地面积雪的寒冷。
走到门口,希宁冻得哆哆嗦嗦,双手相互插在对面的衣袖中,看清来人:“你怎么来了?”
是赢返,他穿着毛皮大氅,应该是兔子皮的,毕竟貂皮和狐皮不是他一个质子可以享用的。二个月不见,长高了许多。
“冷吗?”见她冻着,赶紧脱下大氅,盖在她身上。
露出了里面的衣服,是公子稳的旧衣服,但至少能吃饱穿暖,赢澜夫人对他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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