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醒了呀,正好一起吃晚饭。”希宁合上门,在前面走。
看着走在前面的傻丫头,柳玉郎真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师妹,以后不要对我随便用药。”
“可师兄你说给你点的呀。”
柳玉郎感觉这是去了:“是给我点,不是给我用点。幸好这次是不重要的药,以后是毒药怎么办?”
“用了就解了呗,只要有毒就有解药。悬壶门的药只治病,不杀人害人。多中中毒,身体也会有承受力,就跟我一样,百毒不侵。”
柳玉郎感觉很累,这个傻丫头的想法为什么一直很清新,而且一点问题都没有。
坐在楼下大堂内,希宁应该知道他饿了,一口气点了好几道菜。
烧鸡、烤鱼、羊肉汤、炒素菜、外加四个烧饼。
希宁拔下一条鸡大腿放他碗里:“师兄,尽管吃,不够再点。积食的话,我有药。”
柳玉郎……谁有空没空的吃药。
为了不吃药,柳玉郎悠着点。
吃了一半,希宁把剩下一半打包送到柳玉郎的客房,肚子有点空了再吃。随后说,趁着药铺打洋,要去再去买点药。
于是柳玉郎又一次的沉浸在和药有关的事情里,充当了一次搬运工,幸好这次买的药不多,但也有七八串,手里拎着。
“师兄,这次你醒得太晚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去衣铺。”希宁在前面走,手里拿着刚买的冰糖葫芦吃着,怎么看怎么象个小丫头。
想起之前他说自己衣服不够穿,这才穿夜行衣,柳玉郎回应:“那谢谢师妹了。”
转念一想,谢什么,那些银子里有一部分也是他的功劳。
柳玉郎试探地问:“小师妹,悬壶门有月银吗?总要买点皂角、零嘴、纸笔什么的吧。还有药,买药也是要花钱的吧。”
“有呀,每月一两,每月初一发。现在已经月中了,算了,还是按一月发给你。等回去了,我就给你。”
才一两,药铺伙计都一个月二两,他一个掌门只能比得上刚出师的学徒工了。
希宁还笑盈盈地转身看着他:“悬壶门包吃包住,每月一两够花了。我每月也就花个二三百文,这串糖葫芦也就二文,要不是师兄你不爱吃,三文二串。一两银子能买几百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