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骂,既然怕,何必要去做,知不知道那么多钱根本就还不了。希宁澹澹地问:“你除了五千万和他们的三亿,外面还有其他债吗?”
“没有了,呜呜呜,姐,救我。我发誓,以后不赌了。”
得了,这样的发誓应该不少于十七八次,只有骗骗亲人。也只有亲人明明知道是谎话,依旧抱有一丝希望的选择相信。
“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其他的?”希宁再次重复了一遍,得到肯定回答后,她说道:“死小子你给我听着,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很有可能以后也没命帮你了。无论这次我是死是活,以后你再也不用来找我,也找不到我,你好自为之。”
小主,
“姐,你不要我了吗?”身主的弟弟察觉出了异样,顿时大声嚎叫道:“到底你们要她做什么,让我去,要摘我眼睛嘛,来呀,什么事都冲着我来。姐,你不能不要我,姐……”
赫赫,这算是演戏给身主看,还是觉悟了?这个时候觉悟也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手机一定是免提的,希宁平静地说:“要我做什么?”
言语中透出满意:“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会通知你。注意手机一直开着。”
“好。”她刚说完,对方将电话挂断了。
希宁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对着跪在地上的“大哥”说:“叫你们老大来找我。”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偏僻的犄角旮旯。
走出去,短短十几米的路就到了街上。十五分钟后,她坐在了一家小餐馆里,吃着烤肉。
从身主的记忆里调出了剧情:
身主崔恩惠,二十六岁,父母因病双亡,有一个从小在重男轻女思想家庭长大的弟弟崔恩俊。崔恩俊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原本父母在的时候帮他还债,因为太过劳累而先后得病去世,就由当姐姐的接手。
身主每天打二份工,要不是生怕象爹妈一般累死,恨不得打三份工。白天跑外卖,半夜十二点才回去睡觉,到了临晨四点不到又要起床去码头,那里有返航的渔船,需要人分鱼后上车,送到个个地方。到了十点,又要去跑外卖,为此很多客户投诉她身上有腥味。
可就是这样,也只能勉强打发来要债的。
家里只有一套父母留下的小房子,而身主被弟弟拖累,到现在都没时间谈朋友结婚。